“虞商。”
“哦哦,德音学生会主席,虞总和他老婆的私生子对吧?不对不对,男人怎么能生孩子?”
“……”
路秋焰一个白眼翻上天,“虞商是养子。”
路父:“那我怎么听说……”
“你耳朵背,听岔了。”
“你这个小兔子崽子,我打死——”路父对上虞商,抬起的手又放下,“你是虞商,虞总和他的老婆私生子对吧?不对不对,男人怎么能生孩子?”
“……”
田阮:“这是卡bug了吗?”
卡bug的路父被保镖扶进餐厅,灌下一碗醒酒汤,结果人往桌上一趴,倒了。
路母:“这、这真的是醒酒汤?”
路父打起了震天响的呼噜:“呼——嗤——呼——嗤!”
路母:“……”
刘妈:“醒了酒,困了。”
路秋焰扛起路父就往外走,扔在外面的草坪上,说:“过一小时就醒了。”
路母没有反对,和儿子坐在茶厅里,这样可以一边观察路父,一边和虞惊墨说话,还不会打扰到人家。
田阮对路秋焰说:“太阳真好,你爸爸像不像一只晒太阳的猫?”
路秋焰往外看了眼,“像晒太阳的狗熊。”
田阮喝口茶,拈一块桂花糕递过去,“刘妈做的,可好吃了。”
另一名厨娘送来栗子糕,笑道:“这个也好吃。”
路秋焰都尝了,“还是你家的东西好吃。”
田阮:“嘿嘿嘿。”
路母诧异地问:“秋焰,你经常来这里吃饭?”
路秋焰:“没有,虞商和田阮经常带饭给我吃。”
路母:“……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
虞惊墨道:“他们是同学,互相友爱帮助是应该的。”
路母说:“我给了路秋焰买饭的钱,他就是太粗心,也不知花哪儿了。”
田阮想说路秋焰的钱根本不够用,要是不节俭点,各种活动根本参加不了。德音很多社团都是要交团费的,除非参加比赛取得荣誉,否则一个社团也就重点培养那几个人。
就比如学生会,整个学生会大大小小职务百来人,但重要人物也就四五个。
当然,田阮的团费是虞商帮交的,毕竟是虞商邀请他去的。而且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学生会每个月还要发给他几百块奖金。
团费奖金互相抵消,其实也没赚。
德音很多学生不差钱,不算这笔账,有社团参加就行,只有那么几个会精打细算地过日子。
路秋焰也没对母亲解释什么,都是徒劳。
田阮看着路母脖子上的藕粉色羊毛衫高领,“路夫人身上这件羊毛衫很好看,刚买的?”
路母低头看了看,莞尔一笑:“是我过生日时,秋焰给我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