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摄政王一日不死,他就有机会重掌大权。
到那时若是东窗事发,那又该怎么办。
是以司寒无论如何都不同意将宋归年卷进来。
只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摇摇头,道:“没事,我母亲也已经故去了。”
“人都不在了,我还追究这些事情做什么。”
说到后面,司寒的声音微微低落下去,“无论如何,我母亲都不会回来了。”
司寒将话说的这样绝对,宋归年也不能硬逼着她去查。
“好,你说不查那就不查。”
司寒松了一口气,对着宋归年露出一个勉强的笑。
这个话题就此翻篇。司寒身子还有些不舒服,脑袋还晕的很。
方才又说了那会儿的话,此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一阵阵的眩晕。
司寒连忙闭起眼睛,往后仰了仰。
宋归年见她还是不怎么舒服,问道:“要不还是吃些药吧。”
司寒泄出一丝轻笑,半眯着眼睛道:“你还当上大夫了,知道抓哪些药,知道怎么熬药吗?”
宋归年撑着桌子站了起来,“熬药这种事情我还是会的。”
“至于抓药……”
“你只告诉我,需要哪几味药材,多少分量,我去外头抓就是了。”
这次的病情来势汹汹,若是不吃些药,只怕是难以好全。
宋归年的提议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这法子倒是新鲜。
“那行,我告诉你,你记着。”
宋归年拿了笔墨纸砚来,依着司寒说的,将所有的药材一一记了下来。
宋归年出门之前,司寒还是不放心,掀开被子想要跟着下来。
“要不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那些药材你都认得吗?”
宋归年一把摁在她的额头上,阻止她起身的动作,“你那药房里,不是都写上了药材名?”
“我不认识药材,我还能不认字?”
“你就在这里好好歇着。”
语罢,不等司寒说什么,便大步流星出了卧房。
迷迷糊糊的,司寒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可比之前安稳多了。
再醒来时,人也舒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