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下意识点了点头,忽然反应过来,又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思想龌龊!
宋归年唇边泄出一声轻笑,转而牵住司寒的手,带着明显有些呆愣的人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身后是落日余晖,二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直到被带上马车,司寒才犹如大梦初醒一般,忽然反应过来。
“糟了!把摄政王忘了!”
一个侧身绕过宋归年,就往外头跑。
独留下宋归年僵在半空中的手。
抓不住,真的抓不住。
只好暗自摇摇头,也跟着下去。
司寒一溜烟窜上摄政王的马车。
把这人晾在这里这么久,该不会就不活了吧。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啊,毕竟现在没有药,还是看命数。
摄政王做了那么多坏事,完全有可能一命呜呼。
但是人也不能在自己手上出事,到时不好交代。
司寒粗暴地扯过摄政王的一只手,细细探过脉。
还好还好,果然是祸害留千年。
随即从随身携带的药瓶里倒出来十几粒药丸,强行掰开摄政王的嘴,将药丸一股脑塞进去。
会不会噎死这种事情暂时还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这种危急的情况就应该下猛药。
“唉……”司寒长叹一口气。
“怎么叹气?”宋归年掀开马车的帘幕,“他咽气了?”
司寒满头黑线,说这话的时候,至少也要装一下悲伤啊,再不济也应该有点愤怒。
这样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是要做给谁看。
“没有……只是在感慨,估计我是全天下最在意他生死的人了。”
宋归年整个人钻进马车。
空间太狭小,本就是单人的马车硬生生挤了三个人,还有一个是躺着的。
司寒以为宋归年有什么话要说,只得往里面缩了缩身子。
“你是不是要跟我说关于刚刚那场爆炸案事情?”司寒努力给宋归年腾位置,“是有什么漏掉的信息吗?”
宋归年挤到司寒身边,掀开帘幕吩咐道:“回府。”
车轮开始转动,司寒开始提心吊胆,面色略有惊慌。
怎么就回府了呢。
难道不应该是一个人一架马车?
这架承载了它不该承载的重量的马车,真的不会在半路散架吗。
其实多加自己一个也没有关系,因为她自认为自己没有多重,说是轻如鸿毛也不为过。
但是宋归年那么大一个为什么也要挤进来!
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这样说!
而且其实她也不是很确定摄政王会不会中途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