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池玉京气的牙痒痒,他在京城和阿故待了那么久,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江上青也气,他们二人在京城相依为命那么久她怎么什么都不说。
“大哥?”温故这一声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人都到眼前了,他装起哑巴了。
“啊?”江上青抬起眼,认真听温故准备说什么,结果什么都不说,怎么一个两个的都不给他好脸色。
厢房窗户开着逢,风涌入发出“吱吱”的声音,吹散了心中烦闷,但江上青此时却觉得有些透不过气了。
“余公子你尽可放心,我大哥如今虽只是二品尚书,家中无余荫,但胜在皮囊可看。。。”
“噗——”池玉京实在没忍住。
我的乖乖这是说媒呢。
一旁懵了半天的余跃川也终于反应过来,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温姑娘你误会了。”
“啊?”温故瞧着这场面,脑子嗡嗡的。
她搞错了?
房中又静止下来,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将军,一个辅佐皇帝登基的能臣,一个眼光深远的女商人,一个目前看起来很乖,没错,传统意义上的乖,大眼睛,长睫毛,皮肤白,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
四个人同时手足无措起来,都试图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日金门楼不开门迎客,一个时辰前。
“你好,在下余跃川前来寻找江上青江公子。”
温故在大堂中算账时,听见一道声音,抬起头来。
好漂亮的弟弟。
“公子可是寻错了门,我这里是金门楼,没有你说的江公子。”
为了不惹麻烦,她和江上青二人一直是秘密往来的。
这人怎么会?
“温姑娘,我没寻错,就是这里,江公子府邸我进不去。”话中带些委屈。
她看着差点有些心软想带人上去,又想起池玉京曾给她说的,不可因为一个人的皮囊就对其轻易相信。
但是。
“这是江公子的祖传玉佩,传给江氏主母的,你若不信,可以先拿过去看看,我就在你门口那里等你可。。。可以吗?”
温故刚看见他拿出来就睁大了双眼,她信了,她曾听她大哥说过,他有一块玉佩,一分为二,一份在他身上常年挂着,另外一份在他娘那里留着以后传给他娘子的。
她将人带到了厢房,直到现在。
“你拿着玉佩上门不是为了完成和我大哥的婚约吗?”温故稳住心神,再次开口。
她们三人在凉州的时候,江上青说过她心上人是个男子,这么些年了,身边还没人,现在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还是误会。
“我也想知道,这玉佩怎么会在你手里。”
余跃川摇摇头:“不是,是为了归还。”
看着江上青答:“玉佩是我妹妹的,我妹妹托我来京城将玉佩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