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平侯夫人听得有些着急了,“你倒是快说呀,但是什么?”
“母亲,徐先生这个人的脾性可是有些古怪的。我们虽然可以去问个缘由,但一定要小心谨慎些。”
“礼数更周全一些。”
“甚至,尽量再小心一些。”
“省的非但没能问出什么东西,反倒是惹怒了徐先生,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广平侯夫人被他这话说的有些紧张了,“往日只听说徐先生这个人脾性有些古怪,但,但也没到你说的这么可怕吧?”
宋时序这些日子可是从曲妙竹那听说了好些事儿,这个徐先生绝对是一个极其强大的助力。
他可是满心期盼着宋时卓能顺利的拜徐先生为师。
可怎么也没想到,本以为是铁板钉钉的事儿,突然就出了问题。
这事,可让他怎么跟他的小竹儿交代?
宋时序一时想的有些远了。
不知为何,他总觉着近来的事情好像都不太顺利。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没一件最后能办成的。
“时序?”广平侯夫人见宋时序久久不语,便出声说了句。
宋时序这才回神,他见广平侯夫人是真心着急,便解释道:“母亲有所不知,徐先生可是先皇恩师,地位崇高,就连当今陛下都对他敬重有加。”
“可能也是因为地位超然,以至于徐先生行事总是随心所欲。儿子听闻,曾有朝中大臣言语有失,就被徐先生当众驳斥,颜面扫地。”
“据闻,陛下后来都有些厌恶那大臣,没多久,那大臣就被贬官下放了。”
“所以,我们此次前去,还是要小心慎重些为好。”
广平侯夫人听了,脸色越发凝重,她转头看向沈苏苏,“你认识徐先生,你也是一样的想法?”
“是。”沈苏苏立刻应声,“徐先生地位超然,我们自然要小心应付。”
“母亲,确实是要小心行事一些才好。”
见沈苏苏也这样说,广平侯夫人心里更加沉重。
她想了想才转头看向宋时卓,语重心长的说:“阿卓啊,你也听到你兄长所言了,这一趟过去,可得万事小心,切不可莽撞行事。”
宋时卓暗地里撇撇嘴,这才说道:“母亲放心,我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