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她也生出了些许恼怒,念头一转,便决定解开自己的幻形斗篷,借题发挥。
慕兰雪只见花牧月站起身,却并未乘胜追击,而是眉头微皱地捂住肚子,其周围空气泛起少许波动,而后摇身一变,竟然成了个挺着孕肚、衣物性感的幼女!
她瞪大眼睛,十分吃惊,又想到自己刚刚用力挣扎之时,碰到了孕肚,不由心中一震。
她也是当母亲的人,自然知道母亲对孩子的爱,自己如此行为,恐怕会惹怒对方。
于是,她惶惶然地站起来,小心翼翼地凑近前去查看,小手想要伸出去触摸花牧月的孕肚,却又害怕真出了什么事,内心胆怯十足,小声询问:“你,你莫非是怀孕了?我记得我方才用膝盖顶了一下你的孕肚,没什么大碍吧。”她的话语声越来越小,显然很是心虚。
花牧月见自己得逞,心中戏弄的感受越来越深。
她皱眉弯腰,小手捂着孕肚,眼里含着泪花,紧抿嘴唇,状似疯狂地朝慕兰雪喊道:“都怪你,都怪你!把我的孩子弄没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与母亲孕育出来的,你拿什么来补偿我?我,我只是想要开个玩笑,你女儿也没什么事,可你却如此歹毒,不仅不知恩图报,反而残害生命,枉为道家之人!”
这话说得慕兰雪心里一抽,像是被有力的大手给攥住,传来阵阵抽痛。
身为女道,她平日里遵循道理行事,讲究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一报还一报。
虽然花牧月等人的举止怀着恶意,不知有何图谋,但从结果上来说,自己的女儿如今还好好地被卡琳娜抱在了怀中,然而自己却伤到了花牧月的孩子,这可怎么办?
情急之下,她也没有时间去思考花牧月肚中胎儿的来历,只是心有慌乱,檀口微微张开,唇上还残留着花牧月晶莹的唾液,散发光泽,欲言又止。
一旁看戏的江曼歌可不知花牧月的想法,原本还一副悠闲的旁观模样,一听花牧月这话,顿时怒气涌上心头,赶忙冲上前去,一掌将慕兰雪拍倒在地,随后面含关切,俯下身去,侧耳倾听女儿肚中的动静,还伸出手去轻轻抚摸,仔细探查自己孩子的安危,她看都不看慕兰雪一眼,声音却带着寒意:“贱人!今天我女儿和孩子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和李汐瑶都要受尽折磨而死!”说完,她一头黑发便无风自动,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气息。
卡琳娜没有说话,但却先是冷冷地看了慕兰雪一眼,随后关心地看着花牧月,等待结果。
她搂着比她高大的李汐瑶,看上去却十分轻松,这时双手紧了紧,纤白的玉手掐住对方的脖颈,大有一言不合便将其勒死的架势。
慕兰雪惊慌失措,眼里含着泪花,急忙说道:“别,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的女儿!我补偿你们,如果真的伤到了胎儿,我愿意补偿你们的,你们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呜呜——”此时的她心神失守,想到自己无意中将未出生的胎儿杀害,并且还要连累自己的女儿陪着自己一起死,便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最终掩着小脸,无力哭泣。
花牧月略带歉意地看了母亲一眼,示意自己没事,明白自己是演技太过逼真,吓到母亲了。
随后小手放在身后微微摆动,卡琳娜顿时会意,挪开小手,只见李汐瑶此时的脖颈两侧都出现了红印,只是被下了迷药,睡得香甜。
三人便这样达成了默契,准备上演一场要挟女侠的大戏。
慕兰雪正用双手掩面,嘤嘤哭泣,感觉自己与女儿在荒庙之内独自面对妖女的迫害,处境十分无助,心中也在不断念叨怎么办,十分想念自己的丈夫。
此时,一双踩着翘头鞋的娇俏玉足行至她的眼前,踢了踢她触地的膝盖,还有花牧月冷漠的声音传来:“你刚刚说,做什么都可以,是吧?”对方的声音含着恼怒、恨意等种种情绪,将胎儿被伤的反应表现得淋漓尽致。
慕女侠一听这话,顿时惊喜地想要抬首,确认花牧月的情况,她听出了对方肚中的孩子并无大碍的意思。
可花牧月却是不许,一只有力的小脚摁住她的脑袋,再度质问道:“你伤了我的胎儿,还不知有什么后果,便想这么不了了之?身为修道之人,你的道心不会蒙尘吗?夜里醒来之时,不会羞愧吗?”花牧月欲以紧迫的质问,将慕兰雪打击得毫无反应之余地,彻底将其压服。
慕兰雪轻摇蜷首,声音发颤地说道:“不是的,不是的。”她忽然有些后悔之前轻易做出的承诺,自己还未确定过花牧月的伤势,对方若是假冒的,那自己岂不是主动将把柄送上?
可是对方连番的质问打断了她的思路,令她不知如何是好。
花牧月继续说道:“那你是想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伤了我的孩儿,我便让你女儿也受伤,可好?待到孩子出生之时,若是有什么事情,我也拿你女儿开刀,可行?”她吃准了慕兰雪深爱女儿,断然不可能答应这样做,只会拒绝这一要求,试图寻找其他办法解决。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慕兰雪身子便无力地再度软倒了一些,低眉顺眼,顺从地说:“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我答应你,什么都可以做,哪怕是当牛做马。”她眼神稍稍平静下来,心中有着不安,知道花牧月等人是不怀好意,但只要不对自己女儿下手,最坏能到什么程度呢?
无非是被折辱和惩罚一番。
花牧月倒是挺满意她的态度,对于她自暴自弃的神情和表现也不屑一顾,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命令道:“为表臣服,你先将自己的外衣脱掉吧。”她心想:慕女侠啊,你恐怕还觉得我是个女人,拿你没办法吧?
等你脱了衣服才会发现,我的手段可多着呢。
慕兰雪身子一顿,犹豫一会儿后,也没说什么,跪坐在地上,安安静静地除下自己的道袍,随着衣物脱落,上身抹胸和白腻肌肤便完全显露出来,披挂在肩膀上。
她正欲完全脱去,花牧便月打断道:“这样便好了。”
接着花牧月再度走近了几步,将下身贴近慕兰雪鼻尖,说道:“帮我把裙摆掀开,亵裤脱了。”她要让慕兰雪亲手撩开自己的衣物,亲眼看着自己跨间的异物,好好欣赏一下她惊讶乃至惶恐的表情。
慕兰雪也不在意,带着不以为然伸手,撩开花牧月的裙子,同时心里暗想:都是女人,相互袒露身体,又有何干?
女儿也常常要与自己一起洗澡,自己也是这么为她脱衣的,花牧月看起来甚至都没女儿大,终究是个小孩。
但当她将花牧月的裙摆撩起、亵裤褪下之时,才意识到自己错了,只见里面两根粗长无比、分别裹着黑白两色茎套的肉棒弹跳出来,猛然拍打在她的琼鼻上、小嘴上,她双眸大睁,双手撑地退后几步,不敢置信地说:“你,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她呼吸急促,眼神闪躲,不敢相信面前的场景,一名还没女儿大的幼女,居然挺着两根如此粗大的肉棒,甚至比她丈夫的还大,还长。
花牧月见慕兰雪衣衫凌乱,双手撑在臀部后方的地面上,一对胸部因为剧烈起伏几欲冲出抹胸的慌张模样,调笑着说:“很惊讶吗?觉得我这么小一个人,不可能有这么大一根肉棒?”说话间,她步步逼近慕兰雪,肉棒也抖动摇晃着,龟头马眼分泌出一丝粘液,仿若流下垂涎的唾液。
慕兰雪双腿蹬地,往后退了几步,不愿这青筋凸起的丑陋肉棒靠近自己。
只是花牧月此时轻喝一句:“不许动!你不是答应过我,我想做什么都可以的吗?事到临头,你却想违背承诺,背信弃义?”对方牢牢抓住她的弱点,逼迫她做违背自身意愿的事情,从中攫取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