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羊生了羊?
“可是你不是和我哥……”小帅实在无法接受这疑似人兽恋的可怕状况。
他哥绿了吗?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上班上昏了头,听岔了。
是吧?从听到小白羊会说话开始这一切就很不对劲。
可恶,到底是什么可怕的幻觉!
“我和你哥感情很好。”亚弗戈蒙说完这句话,就抱着儿子去窗口呼吸新鲜空气,不理小帅了。
实际上要不是知道小帅是小白羊的信徒,亚弗戈蒙才懒得和小帅说话。
他躲到一旁清闲,留下几人无风也凌乱。
本来就上了几小时班,做那种无意义的机械的工作人麻麻的,又被亚弗戈蒙的“人羊恋”震惊到,别说他们了,就连小美的脑子都要宕机了。
小帅晃了晃全是水的脑瓜子,想着还是先去找他哥吧。
他正要过去开门。
结果咔哒一声,门自己打开了,庭深从里面走出来。
他看起来精神状态极好,简直可以说是容光焕发,整张脸仿佛在发光。
和门外形容枯槁的几个打工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庭深看了眼小帅他们,只简单打了声招呼。
然后快步走向亚弗戈蒙,从他怀里接过睡得香香的小宝贝。
“怎么样?”亚弗戈蒙问他。
“好得不能再好了。”庭深回答道,“我现在强得可怕,也许能徒手打死刘毕。”
“刘毕已经被克莱因解决了……他走了吗?”
说着,亚弗戈蒙探头望了眼会客厅。
大门敞开着,方正的会客厅里一览无余,再没有任何别的生命迹象。
庭深回答道:“嗯……他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我清醒后看到他在角落里站了一会儿,突然一声不吭地消失了,和雪花似的。”
大概一小时前,庭深被犹格抱回了三楼的会客厅。
“你说要给我看的,就是这个东西?”庭深满脑子问号,“这是什么拿得出手的好东西吗?”
犹格小心地把他放到沙发上,动作幅度特别轻,生怕牵连到他骨折的地方。
犹格知道,庭深现在完全是在强忍着没呻吟出声,他其实浑身痛到不行,痛到面色发白。
闻言,无奈地捏了下庭深的鼻头:“没良心——之前那么喜欢,现在认不出来了吗?”
庭深琢磨了一下,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东西了。
大块大块黑色斑点,底部流着黑水,萎缩了不止一点,周身冒着寒气,只能勉强看出一点还新鲜时候的样子,是腐败过后的大王花的残骸。
被刘毕砍下,及时进行冷冻,所以停留在了彻底坏掉之前,只是看起来依旧不是很美妙。
甚至花瓣已经看不出多少原本鲜艳的红色了。
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后,庭深更无语了:“不是吧,花开着的时候你不邀请我多品鉴品鉴,现在才拿来给我看?”
“不是给你看的,是给你吃的。”犹格说道。
大王花其实就在附近,老村医没敢让它离开自己的视线太远,就是想着万一什么时候可能用上。
老村医早上出发之前就有准备,他有一份庾京元给的年代久远的骸骨,和[庾京元]的是同一批,效果相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