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啊,有关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亚弗戈蒙撒谎不带一点儿脸红的,“宝贝,不要这么和我说话,我会伤心的,我陪伴了你那么久……”
很久很久以前,为了争夺与黑山羊独处的时间,祂们三个没少装作是对方,互相偷家。
不过那时,黑山羊总会在事后笑眯眯地说,其实我知道是你哦。
并准确地叫出祂们真正的名字——黑山羊完全就是乐在其中的。
有趣的回忆让亚弗戈蒙忍不住想和老婆亲近一点、再亲近一点。
滚烫的嘴唇摩挲着庭深的耳廓,一时间,竟然说不上来,究竟是谁的体温更高一些。
亚弗戈蒙是偏日耳曼血统的长相,虽然他本体其实和人类没有任何关系。
白人的躯壳,天生自带胸腔共鸣。
尤其是亚弗戈蒙刻意压低了音量,让声音更低沉、更磁性、更具诱惑力。
庭深也的确被诱惑到了。
他偏了偏头,觉得从耳道到颅腔再到脊椎,哪里都酥酥麻麻的痒痒。
唔……自己是不是疑心太重了?
亚弗戈蒙是黄色代码,本来就是游戏系统的一部分,现在又有记忆,好像他知道自己有任务在身,也情有可原?
“好吧,相信你……”庭深小声说道。
亚弗戈蒙低笑了两声,胸腔微微振动。
庭深之前为了推拒他,手掌,是抵在他的胸口上的。
这会儿感受到掌中蓬勃肌肉的跳动,忍不住握了下。
“要不要撩开?”亚弗戈蒙问他。
“不、不用了吧……”
“没关系的,想就做。”
“你矜持一点啦!”庭深不知道亚弗戈蒙到底哪儿来的骚劲儿。
明明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独处的时间也不会超过一个小时,非要使劲浑身解数诱惑自己。
是,第一个任务是最重要的没错啦,可是也要看时机的好不好?
“我为什么要矜持?丈夫的胸围妻子的荣耀——你应该为我感到骄傲。”亚弗戈蒙帮助庭深完成那些故作矜持而停滞的行动,“你在被求偶亲爱的,发发慈悲吧,不要给我其它无关紧要的反馈了。”
椅子弹动了一下,是有人在故意使坏。
“你……”
“不要说我。说你,说你愿意,告诉我。”
以往都是庭深玩弄蝙蝠,或者叫小狗躺下,说要坐他,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显然亚弗戈蒙段数高了不止一点。
他非常懂得如何散发自己的雄性魅力。
昏暗的办公室,摇摇晃晃的老板椅,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时间分秒流逝着。
他们都知道,时间不多了。
很快男女主角他们就会回来。
运气再糟糕一点的话,安保人员会先到。
而亚弗戈蒙也沾染到了蜂蜜酒,他不像其他人那样已经在冷库里冷热综合了。
烫得惊人的内里正在寻求一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