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忍不住追问:“所以凶手是——”
青年也很配合地回答了:“凶手是受害者的……唔,女友。察觉到他想抛弃她回英国就怀恨在心,在一周前去他家的时候偷偷调换了他冰箱里采购的饮料。”
“十二瓶一箱的饮料,她只换了其中一瓶。目的也是尽可能拉长时间,创造不在场证据给自己洗清嫌疑。”
“至于当天发现的乙二醇中毒本来不应该抢救失败……那就是受害者自己的身体原因了。他主要是死于并发症。”
“现在还有什么疑问了吗,小侦探?”
“……”
工藤新一稍显迟疑地摇了摇头。
他毕竟没有去看过现场,只从毛利小五郎的转述中发现的疑点,眼前这位青年给出的回答全都可以解释。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奇怪的青年只是摸着下巴打量着他,思绪已经不知道跳到哪里去了,还在有感而发:“说起来,你很聪明哎,以后考不考虑去当警察?”
警察?什么警察,他才不当警察!
工藤新一被转移了注意,下意识就挺直腰板:“我未来会成为名侦探的!”
青年配合地捧场鼓掌:“那也很不错呢!”
随后放下手,笑着提醒他说:“至于现在,名侦探,你该回去了哦。”
说着,他轻轻撩起眼,视线越过工藤新一落在站在最后的女孩身上。十来岁的女孩,还很年轻呢,恐怕也没有那么擅长推理,无法参与话题的她就只好有点局促地站在最后,等待他们将案件聊完。
青年意有所指:“别让你的朋友等太久啊。”
工藤新一顺着他的视线回头看去,迎面就撞上了青梅专注的目光。微微一愣。
“……知道了啦,不会让她等太久的!我可是名侦探!”
……
年轻的名侦探带着他的小青梅,还有他那不靠谱的侦探叔叔离开了。
在目送这三人离开停车场后,一直都很沉默的渡边警官终于说话了——由于那位自称为侦探的青年全程都在把控节奏,没有人注意到他已经安静了这么久。
“就这样直接露脸没问题吗?”
“没问题啊,我确实是热心市民,为什么要藏藏掖掖的?”
“那案件的结果要修改吗?”
“嗯?不用,就当惠特是自杀吧。朗姆暗中找人挑拨下的手,总不能真把人送去蹲监狱吧……本来只是以防万一的手段,谁又能想到琴酒真的没有直接来灭口呢。”
“……”
“哎呀,不好意思,你就当没听见吧。”
青年摆了摆手当做招呼,折身回到车上。等带有防窥膜的车窗完全封闭后,他才将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盯着自己在后视镜里的眼睛瞧了几秒,最后幽幽叹了口气。
完蛋了啊,怎么感觉自己离蹲大牢又进了一步啊。算了算了,还是想点高兴的事情吧——
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被琴酒派去调查小麦威士忌了。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