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了,陆纾砚在床上终于说话了。
她树袋熊一样缠在他身上抬起头:“许你对我这样,就不许我对你这样?”
“证都领了,我现在对你做什么,又不犯法。”
她手指在男人身上画着圈圈,好像也学会了利用规则。
陆纾砚闭了眼睛。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变化,只是浑身一种不知如何招架的无力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于是睁开眼后,他也索性不再和她多言,更不给她再多犯规的机会,立马翻身重新占据主导位置。
被闯进来时司念搂着男人脖子,尺寸原因,蜷起脚趾,依然有些不适应地轻轻“啊”了一声。
他一言不发,只是用力。
司念本来习惯性地想咬唇,只是牙齿刚碰到下唇,对上男人又恢复漠然的脸后,索性松开齿关,把那些所有压抑忍耐的声音,全都释放出来。
隔音很好,再放纵也没有谁会听到。
除了正跟她一起的男人。
她感受到男人听到声音后的绷紧,也感受到体内原本每次就已经让人很是难耐的,愈发地肿胀。
司念尽力让自己放松适应,又主动去亲吻只顾用力一直闷声不响的男人,他有多冷那她就有多热,直到最后极致中,小尖牙狠狠咬在他的肩膀。
后来陆纾砚也终于结束。
他呼吸终于趋近平缓,看着怀里好像已经累到说不出话作不了妖连抬一根手指都没力气的人,托着腰抱起来正想带去浴室清理,司念缓缓回神,面对眼前还是跟她绷着一张脸的男人。
怎么这样了都捂不热。
好像刚才爽的不是他一样。
对此司念只能再咽了口口水,然后面对这样的陆纾砚,听见自己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老公,好厉害。”
这话一出,陆纾砚整个人好像都愣了数秒。
他不可置信地转头,眼里无数的错愕,看向怀里正叫着“老公”,看着他,跟他说那些话的女人。
司念又舔了下唇瓣。
她以为已经安全了结束时才说的,结果两人对视之后,陆纾砚忽然把她放回原来的位置。
司念回到这个位置后顿时感觉有些不妙。
她立马手脚并用想往后退,陆纾砚却一手捞住她腿弯,直接把人拖了下去。
他继续几乎都不需要酝酿准备。
司念又“啊”了一声。
她欲哭无泪,只能抓着身下床单不停地揉啊揉,低头看到“老公”都叫了,还是依然跟她冷着脸闹脾气的男人:
“我说厉害……只是评价……没有让你……继续的意思……”
“你这样……会让我……很失望……”
“陆纾砚我对你很失望……”
“……你别一直这样……你跟我……说句话呀……”
“……呜……”
一夜几乎没睡。
司念只感觉陆纾砚好像刚沾着枕头,又起床要去上班了。
她迷蒙中摸到身旁空荡荡的位置,想起这一晚,还是忍不住踢了一脚被子。
果然不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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