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纾砚看着司念龇牙的样子。
然后他索性抬了头,把脖颈露给她:“你咬。”
司念看到眼前突起的喉结:“……”
好变态的男人。
她怕她现在咬了他会爽。
陆纾砚迟迟等不到咬,低头又吻上来。
他手指撑开她掌心,十指缓缓插入她指缝,司念微张双唇,被动地受着,又想起那张鲜艳的小红本本。
直到眼神逐渐涣散,白光一阵一阵闪烁。
男人依然没怎么说话,即便是最极致的那几秒,也只是闭上眼睛,缓缓停下来。
司念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结婚了。
她看到陆纾砚依然冷着的脸,光从脸看,大概会觉得这男的一辈子再也不想看到她跟她产生接触。
如果不是他现在正对她接触到负距离的话。
讨厌她,还要跟她结婚,讨厌她,还要跟她做这个。
司念觉得陆纾砚这人实在割裂,想说话问问你有没有觉得你很奇怪,然后抓着男人胳膊刚一开口,想说的话却又全都变了调子,一个字没说出来,声音成了某种助兴。
司念无力放下手臂。
好在她今晚不说什么也可以。
因为的确轻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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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六。
陆纾砚说到做到。说要见家长,一大早就起床准备收拾。
司念不想去,自然也磨蹭着不想起。
陆纾砚已经换好衣服,看到像是被强力胶粘在床上了的司念,又覆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司念臭着脸起床。
她穿的很随意,妆也不想化,陆纾砚看到一身连帽卫衣牛仔裤就从衣帽间里出来的司念,皱了皱眉心,说:“去换一身。”
“正式些的。”
司念提了口气想回凭什么你让我换我就换,我爱怎么穿怎么穿,只是一对上这脸又怕他在衣帽间又来一遍,忍气吞声去换了套新的。
这次是套粉白色粗毛呢套裙,低马尾,还化了个淡妆。
陆纾砚样子满意了。
两人一起下楼。
司机早在楼下等着,司念坐上去,看车窗外不停倒退的风景。
众所周知陆远山这两年来已经不怎么管融盛的事,跟妻子一直住在b市郊区的一套园子里。
之前高心雨那群塑料小姐妹们蛐蛐她跟陆纾砚没结果迟早要分手,就是因为这几年,陆纾砚一直没带她去见过父母。
司念在心里逼逼明明是她自己不爱去的。
还在学校刚交往的时候陆纾砚过年就问过她要不要跟他回家,是她一心等着分手费觉得反正迟早要分手没必要,懒得去。
陆纾砚转头看了看一直望车窗外的司念。
车子停在园子门口。
司念转动眼球瞅了瞅这片被塑料小姐妹们说的像什么圣地一样中式仿古的园子,正想直接往里走,陆纾砚又叫住他。
后备箱里有大包小包的礼物。
陆纾砚拿了两个轻的给司念:“拎着。”
“待会儿记得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