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本来还在小嘴叭叭企图用言语击退某人不讲武德,听到这一声后,终于清楚意识到自救失败,已经不能挽回。
她整个人认栽,弓起腰“嗷呜”干哭一声,反倒把柔软的主动送进别人嘴里。
腿也紧接着不是她自己的了。
已经开始了。
她还没完全做好准备,被撑开的时候想哭又哭不出来,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舒服,刚才还能言善辩,这会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发出单个的音节。
陆纾砚看到司念逐渐舒展,又开始渐渐笼上愉悦的眉心。
“想老公了,对吗?”他低头含了含她唇瓣,问。
司念一点不敢往下看,知道每一步都是自己放出去的话,又侧过头,轻轻“嗯”了一声。
很想。
一夜和空虚寂寞彻底没搭上边。
人生果然处处是惊吓,和惊喜。
。。。。。。。。。。。。。。。。。
翌日。
日上三竿。
无数混乱的终于沉静下去,然后一整夜与空虚绝缘的爆炒后果就是,第二天貌似又肿了。
整个人甚都是恍惚的。
好像还没从昨晚男人电话打到一半突然出现,然后后面发生的那一切回过神来。
司念艰难从床上爬起来,醒来后坐在床上照例默默后悔。
虽然陆纾砚肯定责任占比更大,但她确实也有一定原因,甚至是诱因。
床脚甚至还丢着那团已经撕成碎布的黑色布料。
司念一看到那团已经看不出本来款式的黑色布料就想把脑袋蒙起来一辈子不见人,头顶被子坐在床上,仿佛试图就这么憋死自己。
这睡衣还是蒋一晗跟她一起选的,今早蒋一晗还在手机里问陆纾砚昨晚打视频时看到反应怎么样,想听听乐子。
司念顶着被子坐在里面,生无可恋面对蒋一晗的消息,然后还是回:【陆纾砚回来了】
【昨晚】
蒋一晗:【。。。。。。】
她发过去六个句号。
蒋一晗只能用六个句号表达自己的心情,看着司念回她的关于昨晚情况的文字,对面短短两句话,仿佛就概括了昨夜一场惨无人道,不忍卒读的惨剧。
陆纾砚他,回来了。
司念穿成那样说想勾引一下,陆纾砚,就,回来了。
蒋一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怪不得这个时间点才回消息。
光是想想就令人感到深刻同情。
于是蒋一晗对着司念的简短两句话倒吸口气,甚至连陆纾砚怎么突然回来的细节都不忍心多问:
【呃,你一定保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