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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7页）

“我眼前就有一对母子，他们很绝望。”叔叔说。

虽然这句话已经在我的意料之中，但还是让我的胃一阵绞痛。

我看着坐在那里无言以对的妈妈，盯着坐回原位十分平静的叔叔，感觉如此的不真实。

妈妈强迫自己说出每一个字：“在……你……面前？”

“为了两万五千美元。”他点点头，“不，事实上，告诉你吧，三万五千美元，怎么样？”

“你到底怎么了？”我脱口而出，“上帝啊，你真恶心！”

“知道我学到了什么吗，瑞安？”叔叔问，依然很平静，好像没听进我的话，“每个儿子都想要自己的妈妈。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一件偶然的事，让你以性的方式看待你的母亲，那么你就会想要她。”

“那么那些照片，对你有影响吗？”妈妈问。

“是的，而且……”

“乔是发现了你的那个人，他为什么不想要她？”

“因为……”他皱了皱眉头，然后耸耸肩，“谁说他不想要？”

“哦，拜托。”妈妈摆了摆手，“你想有个变态的幻想可以，但不要说得好像每个人都是这样。我不想和我儿子在一起，他肯定也不想要我。”

“世事难料，你想过吗，瑞安？”

“我们能离开这里吗？”我开始站起来，“说真的，离我妹妹们和我妈还有我远点。”

“你呢，维姬？”叔叔看向她，“你要拒绝三万五千美元吗？救你的房子和瑞安的学校绰绰有余，还能让你离开那个俱乐部？”

“俱乐部好像突然不那么肮脏了。”妈妈轻声说。

“走吧，妈妈。”我站在书桌前催促道。

“你可以得到你需要的一切，怎么样？一个小时，也许更多一点，和你儿子在一起？”

“闭嘴，你这肮脏的家伙！”我对他吼道。“妈妈，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你真的要这么做？花那么多钱就为了看我和你的亲侄子？”

“是的。”

“妈妈，我们……”

“我想你不会是在寻找甜蜜的做爱经历吧。”

“妈！你怎么还在跟猪说话？”

“你说得没错，我想要一场表演。我想要硬核的。”叔叔向前倾了倾身子，他的蓝眼睛比以往更加明亮。

“我想听你告诉你儿子你有多想给他口交，我想……”

“给我闭嘴！”我又把拳头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我发誓，你再不闭嘴，我会打烂你的嘴！”

“瑞安，冷静点。”妈妈把手放在我的手上。“坐下，没人逼你。”

“瑞安，你妈妈……看看她。”叔叔用手比划着，“你不觉得她很漂亮吗？”

“她是很漂亮，但不是那种漂亮。”我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你看她这个样子，从后面看，如果你不知道那就是她，你难道不会说，‘该死的，看看那个女人’？”

我没有回答，因为听了他的话，我想起了妈妈在街上的样子，想起了车流为她停下的样子，想起了他刚才说出的想法。

我的沉默给了叔叔动力，他继续说着。

“你就是这样想的，我从你脸上看出来了，没关系。但这正是我要说的！如果你把她看作是一个女人，不仅仅是你的妈妈，而是……永远不要忘记她的真实身份？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向往的了！”他回头对妈妈说，“看看他，维姬！他长得很帅，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见鬼的老处女……随你怎么说，你这个年龄的女人都想和他这个年龄的男人做爱……”

“但不是她们的儿子。”妈妈插嘴道，“还是你要告诉我，我偷偷地想要他？”

“我要告诉你，没有女人能像母亲那样爱儿子，也没有男人能像儿子那样善待自己的母亲。爱你视你为他的一切，他的妈妈，他的朋友，他的爱人……终极信任。他会完全按照你的意愿为你做任何事。”

“随便吧。”我咕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