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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4页）

“但当我想到他时，他的母亲情结是我首先想到的事情之一，而且……你看，还有一个部分你叔叔没有提到，我想也许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想明白过。”

“那是什么？”我真的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想让她解释一下她想我的意思，但我知道她需要用她的方式来表达。

“爸爸说，他知道他妈妈对马尔科姆说的话。他说，他觉得那是因为他父亲是个骗子，一条彻头彻尾的狗，把所有会动的东西都搞得一团糟，她知道这一点，但为了她的儿子们，她还是忍了下来。

“关键是她很孤独，被忽视了，她想有人要她。马尔科姆想要她，而且……我现在明白了，他想要她是出于爱，而不仅仅是欲望。她和他在一起是为了让他感觉自己是个女人，也是为了让他快乐。”

“你怎么知道他爱她，而不是只想……”

“因为我……我昨晚从你身上感觉到了，虽然今天很淫荡，但我能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

“你看得出来？妈妈我……”

“让我说完，因为在这之后，我不想再提起这件事，我们向前看，好吗？”

“好的。”她这么说可能是好事，也可能是坏事。

“所以我把去找他的事抛在脑后，想着银行会有办法的。但我无法忽视的是，我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孤独的女人。我想念你爸爸，亲爱的。他在我心中永远占有一席之地。但我……我需要一些东西。”

“有很多男人会对你感兴趣的，妈妈，你很漂亮，而且……”

“瑞安，我知道我是个正派的人，我也知道自己很有魅力。我本来可以在俱乐部里找到一个人，或者我肯定可以找到一个体面的男人，找一个对我好的人。但每当我想到……我就做不到。

“有几个晚上，我去俱乐部的时候欲火焚身。那些男人看着我，想要我。有几次我告诉自己，下班后我要留下来，让别人请我喝几杯，然后好好享受一下。但我总是会因为紧张而离开。”

“我很高兴你这么做了。”

“我也是。然后，我有朋友试图撮合我，我看了交友网站，甚至建立了个人档案，但我从不出去，也不回信息，只是……我不知道，紧张。你爸爸和我从大学毕业后就在一起了，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这么久，而且还是这么甜蜜的一个。”

“可是，”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点太甜蜜了。你爸爸是个真正的绅士，即使在我不希望他这样的时候。你爸爸和马尔科姆完全相反，他……有点笨。他是个体贴的情人，但不会……满足我的需要，所以我积压了很多年的挫败感和幻想，而且……我们已经有将近一年没做过那种事了，我需要，瑞安，非常需要。但就是做不到……

“然后，我又做了几个月来每晚都要做两三次的事，看色情片，然后自慰，最后我就开始了那些愚蠢的幻想，不过是个不错的幻想，”她笑着说，“‘冷石’的一部《家庭事务》电影。里面有一些表演和故事，母亲独自一人，儿子试图勾引她。”

“虽然那是部电影，但它有点像幻想。”我觉得我应该这么说，尽管此时此刻我正沉浸在幻想中，我久久地凝视着坐在我床上的母亲。

“没错，但这让我有了不该有的想法。我开始用不同的眼光看你，把你当成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儿子。我们已经变得如此亲密，而且……你照顾我，对我体贴入微，努力保护我，你已经成为家里的男人，我开始想你作为……作为一个男人会是什么样子。

“我开始梦到你走进我的房间，告诉我你爱我，想要我。我们会做爱。你会很棒。”

“你……你本可以说点什么的。”

“我可以吗？瑞安，昨晚之前你不会这样的。”

“嗯，”她是对的，在叔叔的办公室和她昨晚引诱我之前，我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不，我知道。”她笑着说，“我儿子是个好人。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吗？”

“不知道。”

“一旦我脑子里有了这些想法，我就无法停止。我想停止。作为一个母亲，我对自己如此厌恶，但作为一个女人呢？我对你充满了欲望。我……我会看那些电影，希望那是你和我在做那些事，越过那条线，……不只是像他们那样做爱，而是爱和……我开始试图让你看着我。”

“你想让我看着你？”

“是的。我会一直穿着工作服，看你会不会把我看得比妈妈还重要。我……我总是让你揉我的脚，因为我希望也许有一天晚上你的手会一直在我的腿上移动，然后……”她叹了口气。

“瑞安，每次你帮我揉脚的时候，我都会上楼去，在浴室里自娱自乐，我会想到我们在沙发上，我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了。但我永远做不到。”她摇了摇头，“天啊，如果你不想要我，我们的关系可能就毁了。”

“妈妈，没有什么能让我不爱你。”我握着她的手，“没有什么。”

“你真是个甜心。”她俯身亲吻我的脸颊，“我想如果我引诱你，你会不会做个好孩子。亲爱的，那天晚上我在沙发上张开腿的时候，我是故意的。我很想让你看。你做了什么？你让我整理裙子。”她笑了，“我在想，我怎么养了个这么不尊重人的孩子？

“后来到了我必须去找叔叔的时候，你来了，他果然提出了，我就把这当成了一个借口。这不仅是保住房子的方法，也是我和你在一起的机会。得到我需要的东西，也许还能看看你是否有兴趣，一旦我们做了该做的事。”

“所以你没有做任何假？”

“没有，你以为我在他的办公室里，谈起我们之间的龌龊事时，怎么会那么挥洒自如？因为我想过了，就像我今天很容易失控，像一头该死的野兽一样做爱那样，因为我……我想要你，这是我向你展示我有多好，我可以有多有趣的机会，我可以为我的儿子做任何事情，希望你……听着，亲爱的，我知道我不仅仅是你的妈妈，但我年纪大了，你在学校里有那些可爱的年轻女孩围着你转，而且……”

“嘿。”我举起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