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落:“……”
弗为搓了搓被粉丝们舔屏的下颚线,虽然他费劲巴拉偷的玫瑰最终还回去了,却是实打实地在他手上待了一段时间,也让他炫耀了一把自己的成就,他还跟陈子轻说了话,入了陈子轻的眼,被看了起码三次,不亏。
果然和虚拟世界一样,三个跟了陈子轻一路的主要NPC里面,他对我最没有防备心,我是离他的世界大门最近的一个。
现在不好说,他们的寿命漫长,将来谁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机遇,让陈子轻相信他转了性子,对他改观,把他拨到朋友,或者兄弟家人的那一栏。
陆与庭那疯子要是不在自己的脖子上拴根绳子,总是这么时不时的疯疯癫癫,那他能不能拥有陈子轻十年二十年都说不准,走着瞧。
弗大明星美滋滋地关上门,去录音室搞创作去了。
。
陈子轻看没见过的长刀,他到家就问是哪来的,平时放在哪。
陆与庭拿着花上楼:“买的,地下室。”
陈子轻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
“我都不知道我家有这么一把刀。”
陆与庭站定在楼梯上,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来,他的唇边牵起淡淡的笑意,不说话。
有那么几分心爱的玩具被发现的……愉悦?
陈子轻看他手上那把进门就被他从小花嘴里拿回去的长刀:“我要是速度慢点儿,你是不是就让弗为见血?”
陆与庭没否认。
陈子轻的胸口激烈地起伏了几下,稍稍平复点情绪,伸手说:“刀给我。”
陆与庭没半点儿反应。
陈子轻顿时就拔高音量:“给我!”
陆与庭徐徐地开口:“我怕伤到你,还是我自己拿着——”
“我让你给我!”
陆与庭皱起眉头:“轻轻,你别这么大声,声音听的我难受,我担心你嗓子疼。”
陈子轻没好气地跟他呵呵:“嗓子疼算什么,我现在心肝脾肺肾哪都疼。”
陆与庭走下楼梯,脚步一转就和他站在同一层。
陈子轻推了推他的胸膛,手指不听话地依附上去:“让你过来了啊?给我写检讨去。”
“我不认为我有错。”陆与庭讲,“我是在使用正当权益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陈子轻看他这死样,恍惚间仿佛看见了好几张面孔,转瞬间就重迭,凝聚成他的眉眼:“正当权益?”
陆与庭轻轻道:“对我而言,是正当的。”
陈子轻一口气有点儿上不来,指着他的手哆嗦:“你说你,你真是,有没有受伤啊?心脏难不难受,头疼不疼?”
气着气着就关心上了。
陆与庭定定看他,半笑一声:“老婆,你对我真好。”
“笑个屁笑。”
陈子轻望着他脸上的笑容,忽然提出个奇怪的地方:“我记得家里的监控被你按了高端的防火墙,有外力攻击的时候,你是能第一时间知道的,那你怎么不在弗为还没翻墙进来的时候就……”
后面的声音被两片冰凉的唇堵住,化作断断续续的潮热喘息。
陈子轻被吻了十多分钟,有些缺氧地攀着陆与庭才能站稳,他靠着楼梯旁的墙壁,线条拉长的脖子被陆与庭盖上细细密密的湿||吻,忘了自己要问什么了,算了。
。
那四朵玫瑰被陆与庭做成干花,框在一个框架里,挂在墙上,下方还写了年月日。
陈子轻和他并肩,视线也随着他的视线落在框架里的玫瑰上面:“院子里那么多玫瑰,你干嘛对这四朵这么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