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安抿唇,视线紧紧的落在她手上的疤上。
他的心中一阵刺痛,后知后觉的想到沈溪年是为什么进的医院。
贺父贺母不知情,在急忙凑过来后看到这伤口,不约而同的道谢了一口凉气。
两人都不是什么蠢笨之人。
他们将所有的事情串通在一起,瞬间想明白沈溪年根本就没有出国。
是自家这个胆大包天的儿子再一次地糊弄了他们。
贺母气的不行,连忙在贺凌安的身上狠狠地打了几下:
“你又对溪年做了什么?”
“一家人有什么话好好说不就行了吗?”
“你是不是又逼溪年了?”
贺凌安自知理亏,哑口无言。
他此时满心满眼只有沈溪年的状况,倒也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思。
贺母见没得到回应,愈发生气。
她本就因为当年的事情被颠倒黑白而愤怒不已,此刻又得知儿子又对女儿做了不好的事情,额头疼的不行。
贺父看着她气喘吁吁,俨然一副刺激过大的模样,连忙宽慰:“冷静一点,别着急。”
“你倒是挺冷静的!”贺母推开对方伸过来的手,愤怒不已。
贺父无可奈何:“我也着急上火啊,可现在光生气有什么用呢?”
“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
“你可别晕倒了,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贺母心知丈夫说的有道理,可她到底是没办法做到对方那么冷静。
无可奈何之下,她只能摆手:“先让溪年去医院。”
“其他的事情,我们等她好了再说。”
医生在查看沈溪年的状态后,也建议道:“病患是因为情绪刺激过大导致的晕倒,伤口撕。裂的不算严重,但也需要重新在医院进行缝合。”
“去医院。”贺凌安当机立断的做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