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材质,一看就知道很有分量。
打在人身上肯定也很痛。
他想也不想,转身伸手去将保温瓶拿了起来。
视线再转回来时,就见原本躺在病床上任他打骂的女人,突然爬了起来。
红肿的脸上,五官近乎扭曲。
“狗艹的杂碎东西,老娘忍你很久了!”
伴随着这句略有些含糊,但咬牙切齿满含恨意与愤怒的咒骂,王建安眼睁睁看着一只穿了白色袜子的脚踹向他肚子。
他的大脑容量本就一般,失去理智的状态下,更是进一步缩减。
一时之间,根本处理不了太多的信息。
不知道是先惊诧逆来顺受任打任骂的人突然的反抗,还是嘲笑这看起来毫无威胁的一脚。
好在很快,大脑就替他做出了决定。
痛!
难以形容的剧痛!
像是被一头发疯的巨型野猪迎面狠狠冲撞了一样,五脏六腑在这一瞬间,似乎都移位了。
他的身体被踹得几乎飞起来,狠狠撞在旁边的病床上,双脚向上翻起。
那股力道还没卸去,他又在别人的病床上翻了个跟头,最后面朝下,重重砸在医院的地板上。
疼痛反馈给大脑,王建安喉咙里,不受控制的,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啊啊啊——”
这惨叫声中,掺杂了周围看热闹人的惊呼。
王建安痛得爬不起来,视线却透过床底的空间,看见那只刚踹过他的,穿着白袜子的脚,踩在了地上,而后走了过来。
“***,你别……别过来!”
愤怒混合着恐惧,两种情绪交织,将他那张本就让人不爽的脸,扭曲得更加的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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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伟大的系统。
同时也要赞美付出了未知代价暂时获取这份力量的自己。
温时简看着自己的杰作,因疼痛而扭曲的脸上,浮现有些渗人的笑容。
身体上的疼痛固然难以忍受,但敌人的哀嚎惨叫,是一剂绝佳的止痛药。
她绕过病床,来到男人旁边。
“刚才打我的时候,不是挺凶的吗,怎么现在躺在地上了?”
一边说话,一脚踹在了男人的腿上。
“我***啊啊啊——”又是一声猪叫。
温时简抓着后颈衣领,把人从地上拎了起来,又改为抓前面的领子。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啪!”
一耳光扇脸上,声音十分响亮。
“啪!”
又是一耳光。
“怎么不说话了?”温时简问。
话音落下,一道中气十足的吼声,从病房门外传来。
“干什么呢!这里是医院!不准动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