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身被缠绕,前端顶着不知名的柔软,玲口被强力地吸引。
是什么?
喉咙,还是舌头,刺入未知的事物和对现状的不解让他有些紧张,舞女瞪大了魅惑的眼,盯着他,瞧瞧他,不发一语,孩童一样天真地用眼神问询‘怎么样?舒服吗?’。
她大抵是想这么问的,那眼睛亮得透彻,让人无法不理解。
面纱下究竟是怎样一种景象让人好奇。
可快感是真实的,她把手放在他的腰间,缓缓地来回动起头,吞下,褪出,停在滑滑的菇头,棒身暴露在空气中,其上的液体待凉,又紧贴着青筋纳入,软肉缠绕着螺旋,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在夹裹,如果是舌头,用天赋异禀来评价也不为过。
稀里糊涂地接受着快感,不一会儿,腰酸腿麻,泄意渐生。
他扶在舞女肩头的手难耐地摸索着,顺着滑嫩的肩膀深入衣物内,抚摸起少女的脊背。
无用的挣扎并没有阻止快感的积累,舞女依旧熟练地动作着。
动作流畅又美妙。
菇头的前段被一团软肉吸住,拉往咽喉深处,连带整个肉棒被完全吞入,含到根部,棒身被绞杀着,龟头被软肉包裹,像戳在女人的花心一样。
被嫩肉压榨,他无法忍耐,爆发在了虚假的膣中“咕嘟,咕嘟”
舞女的吸纳了所有,口腔好似螺旋的海参,不停地拉伸,压缩,挤压着肉棒中汹涌的精液。
保持着猛烈的快感,他双眼放空,紧紧抓着胯下的舞女,而舞女也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只有面纱下的咽喉能依稀看得见耸动。
精液凶猛地冲开玲口,射得精关刺痛,可她的喉也似无底洞,“咕叽咕叽”地榨取,滴水不漏。
快乐并没有太久,激情褪去,射意渐消。
大脑空空,然后神清气爽。
佣兵觉得现在的自己,理智又空虚。
(好久都没有这么满足过了)
最终,一切归于寂静……
咕叽咕叽。
服务没有停止。
舞女晃动着,短暂地吞咽后是更加激烈的缠绕,不停刺激着敏感的肉棒。
(太,太激烈了!)
“等,等一下……”
他惊慌的想推开她,射精后的肉棒实在是太过敏感,任何幅度大一点的动作都会让雄性把持不住。
意思好像是传达到了,舞女将速度放慢,服务却更加细致,在玲口舔弄,再清扫软些的棱底,最后舌尖刺入拉伸的包皮,按压着肉棒上的血管,活络他被暂时平息欲望。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呢?”
她含着他的肉棒咕哝咕哝地讲话,紧贴着的舌头让声音随着肉棒震动到他的身体里。
“啊啊啊,吃着肉棒就不要再讲话了,这样太刺激了。”
他推在她肩上的手更加用力,想靠蛮力去制服她。
可这个举动却好像被她误解为是在催促,她微微后退,趁手上的力因为距离而放松的一瞬间又吞了下去,唇,舌,喉管,一路畅通无阻,前后摆动就像抽插活络的阴道,黏滑有力。
肉棒在紧迫的刺激下再次复苏,比之前更加粗壮,也更加敏感。
“呜呜呜……”佣兵呜咽。
“我已经满足了,一次就可以了……真的,不用这么热情的……”
好想终于听懂了佣兵的话,舞女噗嗤噗嗤地眨了眨眼睛,舔了舔龟龟,然后慢慢地把肉棒吐了出来。
肉棒在凉风中矗立着,坚硬,挺拔…和进去前没有什么不同。口水涂满了棒身,混合着精液和先走液,亮晶晶,闪闪亮。
舞女跪坐着,和他大眼瞪小眼?
她指了指发胀的肉棒,眼睛就像在说话:‘真的满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