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皎坐在床边,要不是时机不对,她甚至想点一根烟。管她会不会抽。
但说实话,该坐在这里的不是她。
明明是兄弟,怎么学习能力天差地别。已经第三次了。第一次。迷路。第二次都是她决定自己指路,结果手碰到就失败了。第三次她终于形容出方向,他也终于找到地方,结果中道崩殂,半途而废。
很离谱的事情。
高大的青年面红耳赤。
“不好意思——”
那确实是要不好意思一下的。
沉皎耐着心情,冲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没关系的。”
就这么笑了一下,木仓里子弹又上膛了。
说他不行,他很行。说他行吧,又一般。硬件很行,软件有问题。还得练。
不管怎么样,这是自己选中的元素。
沉皎心底叹出一口气,语气还是非常温柔。
“这样,我们换个姿势。”
她决定让牧川躺下面。
这比较狂放,不符合她的性格,可总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
男人胜在听指挥。在她的调动下,已经平整的躺到床上,高大的身躯,胸肌都在轻轻颤抖。
像朵娇花。
沉皎也是第一次辣手摧花。
她回忆以前大概的情景,终于布置把马匹布置在合适位置,准备去掉一切外界因素去骑一下。
这是有点累,但也没办法。
命苦。
她一边想,一边准备就绪。
结果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人晕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环境已经大变样,蓝色调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外面阴暗的光透过来,打在男人身上。他随意闲散的姿势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上绕着一圈手串。看不清什么材质。
听见动静,他回头看过来,如绿宝石的竖瞳泛出危险的光,唇却带着笑容。
“皎皎,又见面了。”
他停下转动珠串的手。
是檀香木手串。
沉皎惊讶到瞳孔缩起。
男人走到她身边,冰冷苍白的手指弯曲着抚过她的脸,如同蛇爬过肌肤,沉皎浑身颤栗,脸上小绒毛都要飞起来了。
他清冷的嗓音带笑,慢慢说,
“不是说最爱我了吗?”
“怎么又抛下我,跟别的男人远走高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