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言之凿凿,柏寻礼薄唇一扯,在沉皎暗自紧张的目光里,呵笑声。
他放开手。
冰冷与危险瞬间消失,沉皎松了一口气。
但是紧接着她就听见柏寻礼温柔冷淡的声音说,
“这样看来,皎皎真的很喜欢我呀。”
沉皎还是果断说,“当然啦。”
她唇角上扬的弧度显现她骗人的程度,可水润的唇又太可爱。
可爱又可恨。
柏寻礼心下讥诮,循循说,
“那么,证明给我看。”
沉皎下意识问,“这怎么证明?”
柏寻礼轻轻挑眉,薄唇上扬的弧度抬高一些,绿宝石的眼睛充满引诱,像伊甸园里那条引诱亚当夏娃的那条蛇。
他抓住沉皎柔软的手,在沉皎疑惑的目光里,面带浅笑,将她的手放在被上帝视为罪恶起源的地方,
“像以前一样。”
指尖感受到的坚硬滚烫直接让沉皎懵了,等他说完这句话,沉皎的脑袋瞬间怦得一下炸开。
“你……”
她扭动自己的手腕,想要收回手,
柏寻礼却按得更紧。
白嫩的小手被迫紧贴深黑的军裤,粗糙的触感、手下的滚烫的温度都让沉皎不适应,她挣扎着手指动来动去,触感却越来越强烈。
青年冷然狭长的眼尾泛出点点熏红,薄唇微张,一声低哑的喟叹自喉腔中溢出。
沉皎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瞬时间懵在原地不敢再乱动。
男人薄唇抿出十分善解人意的笑容,在涨红的身躯外,语气依旧淡然亲和,
“我现在还没有原谅皎皎,只是用手而已。”
用手也不是正常吧?
这末日啊,这荒郊野岭啊!
帐篷外传来脚步声。
沉皎的心瞬间提起,停下手中的东西,目光嗖的一下去看那扇只是被拉起的门。
毒蛇湿冷的信子慢慢舔舐过她的耳垂,痒意自耳垂蔓延到全身。
她压下喉中痒意,愣是不敢出一点声。
有人敲了敲帐篷,
“沉皎,你睡了吗?”
是牧川。
沉皎心尖紧绷,死死盯着那扇门。
而冰凉的蛇信停留在她耳畔,薄荷味的呼吸覆盖在她的肌肤上。
她的身边,柏寻礼在说,
“怎么,皎皎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