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溺死在那柔软香滑之中。
正因如此,在即将跨越新阶段之前,谢晏临崖勒马。
是不是太急了。
会不会太仓促。
秦知宜又是否愿意,他不知道。
此时越过朦胧屏风,看到秦知宜背对着外面,侧卧的躺姿和垂落的长发,谢晏心头停滞。
他走进去,安静地躺下。
良久,也不见秦知宜主动转过身来找他暖着。
床帐内的气氛,比成亲的第一日晚上还要古怪和沉默。
寂静无声中,似乎能听到两重心跳声,在沉默中交相辉映。
秦知宜明明躺着没动,也抑制着自己什么都不想,可莫名其妙的,身上薄薄的里衣似乎融化了一般。
让她有种毫无遮挡的不适。
她双臂环抱,紧紧抱着自己,越躺越觉得不自在。
良久,秦知宜终于回头,做贼一般的小心翼翼,慢慢转头去看谢晏。
谁料,谢晏是平躺的姿势,她刚转头,他就睁眼,朝她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又双双同时一触既分。
好似视线里燃了火,能烫到人似的。
还是谢晏轻咳一声,问:“冷不冷?”
秦知宜其实不冷,但她对于这个问题的下意识回答一般都不是否认。
所以她点头了。
紧接着,床被人转身的动静弄得有了动静,秦知宜身体一轻。
她被谢晏托着转了身,一条温暖结实的胳膊拦在她肩头。
谢晏的怀抱,像是顶尖的工匠量身定做的摇篮,处处舒服。
秦知宜的心情从紧绷转为愉快,只是眨眼之间的事。
她安心躺下,枕在谢晏肩头,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沉香。
气氛变得温软,拥抱也松弛惬意。
可秦知宜实在忍不住的问话,很快把这氛围又给弄乱了。
她仰头,盯着谢晏高挺的鼻尖。
“夫君,你刚才去做什么了?”
谢晏身子一僵,还没答话,又听她抛出第二个问题。
“方才我又闻到那夜在我闺房的气味,那是从你身上留下来的,是什么?”
从前,谢晏不答她的话是难以为情。
可今天他改主意了。
他要一字一句地讲给她听,不会在任何措辞上修饰太平。
免得她什么都不知道,总是来惹他波动。
说清楚,讲明白。
就算她待会儿不想听,他也要强迫她支着耳朵听他说。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