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秋是运气好,没有被那奇怪的液体给溅到,她的目光转向桌子旁,那个被胶布封的严严实实的盒子,当下的情况这个东西完全不能动,毕竟可能拆出一个全新的,盒子头怪物来挖心。
这个剧情岳一跃很熟悉,盒子头的关联怪物,蛋糕侍从。
盒子头激发恶,有一部分人会在极度压抑的情况下疯狂摄入甜食。
这个时候会诞生出异变,不断的忏悔自己的过错。
化为烂泥。
这样污垢也就清除了。
蛋糕侍从的规则是什么?
又是什么东西,触发了蛋糕侍从的规则,展开了这个无差别攻击。
该死的,脑袋里又好像出现了迷雾,不允许岳一跃作弊。
啧。
这个是她的错,这个人她到底是冲着野秋来的?
还是谷南秋?
电话接通,岳一跃收回发散的注意力。
“对,这里疑似有人想投毒,然后还送了个密封的东西,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同样的腐蚀性物品。”
“是的没错,是这边这家蛋糕店,现在也是人流量最多的时候。”岳一跃冷静的往外走去,看到楼下的场景,果然如她预料一般,桌子上喷溅的液体,周遭惊恐的人群,瑟瑟发抖的男人,小孩。
她看着楼下被突发情况吓得混乱的人群,她冷静的继续对接警员说:“我目测观察有好几桌上面都有这个蛋糕,有些人被溅到了,是的,是受伤了,受伤到什么程度?对不起,我在楼上看不清楚。”
“辛苦你们派救护车来,快,一定要快。”
————
楼下,谷南秋疏散着人群,远离那个被腐蚀最严重的人,以防那些红色的生物找到新的宿主。
果然,一旦一跃试图了解真正的她们,就会出现乱七八糟的东西。
而这一刻她需要维持自己的人设。
谷南秋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交代剩下的人不要再动桌子上的蛋糕。
哀怨的看了眼野秋,又抬头看着站在上方,正专注的看着自己的岳一跃。
谷南秋朝着岳一跃露出一个乖巧的笑,继续完成属于她的任务。
另一边野秋正检查她们身上有没有红色的生物。
她有些苦恼的看着身边准备去救助那个人的女人们,唔,多死几个的话,KPI提前完成也不是不行,但她们都是良善的人类。
指尖红光一闪,门口被腐蚀的男人惨叫了一声,那红色的奇怪液体勤勤恳恳的啃噬着他的骨肉。
男人跌跌撞撞的想朝人群跑去,却因为那红色的液体直接腐蚀掉了他的腿,最后只能趴在地上哀嚎着:“凭什么是我,我错了,我是初甥,对不起,我不该出轨。”
“我错了,我不该虐猫,啊,对不起,我错了。”
“我是初甥,我该死。”
周遭的人从最开始的试图施救,听到那人的忏悔后她们停下了脚步……
————
岳一跃站在门口等待着做笔录的谷南秋,因为这个事情,她们之后又要去一趟医院。
原定于十一月份的心理治疗,提前了。
在包间里岳一跃询问的问题已经不方便再提起。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岳一跃蹲在街边,百般无聊的刷着手机讯息,那些个来问谷南秋安全问题的,岳一跃也都耐心的回复着。
上面都是报道今天这一起不明腐蚀物,同时叮嘱广大市民注意安全。
听到脚步声响起,岳一跃一抬头,就看到了谷南秋和野秋一前一后的出来。
野秋还是提着她那一袋子水果,看到岳一跃的时候,她朝岳一跃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