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借助边子濯先铲除姜回雁?”
“你傻啊,边子濯可比姜回雁难对付得很。”赏伯南道:“你要知道,鸿景帝可一直在他手上呢,从姜离的描述,他可是被曹汀山锁在榻上的。”
裴元听罢,猛地睁大了眼睛:“这。”
“你现在这表情,跟边子濯刚知道时有的一拼。”赏伯南笑了笑,道:“不过,边子濯应该早已猜到此事。尽管不愿相信,但边子濯比谁都清楚曹汀山对他皇兄的执念,而他皇兄,向来最喜人间烟火。”
“所以他才会建议公子,将本次灯会大力宣传是么?”
赏伯南点点头,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子,冷哼道:“哼,边子濯那混蛋,教我将灯会办的盛大些,一来好掩人耳目,二来好引曹汀山过来……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当真办灯会的银两不用他出。”
赏伯南想了想,转头看向裴元道:“边子濯安插在尧王府的眼线,查出来了没有?”
裴元顿了顿,有些踟蹰:“查倒是查出来了,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那个线人说,王府里的眼线不止他一个。还说安插眼线是礼尚往来,只要合作愉快,也不会影响王府日常运作。”
赏伯南:“……”
“好啊……好啊,真该死啊边子濯!”
赏伯南猛地一拍桌子,气的咬牙切齿:“赶紧把曹汀山抓住,把他们轰出天雍!以后再也不准他们过来!!”
不远处,某处宅邸。
“阿徵。”
身后的人儿不知餍足,铁链的清脆撞击声与其他什么声音融合在一起,在这个静谧的夜里,听的格外清晰。
边徵受不住疼痛,张嘴咬住枕头上的锦布,唇齿间伴随着些湿润声音,被他尽数堵在喉咙里,一丝一毫都不想流露出来。
“阿徵啊……”
如梦魇般的呼唤在他的身后响起,那人一边唤他,一边去亲他的耳垂。
边徵身子剧颤,这么多年,就算再不想,再不愿,这副身子却早已被那人了解了透彻,更是知道如何能让他急不可耐。
“阿徵,你好可爱。”曹汀山的声音喑哑,他低声笑了,像是很满意似的:“这么自觉。”
曹汀山身子挪动了一下,又笑了:“咬着呢。”
“不……”
“收缩的好快。”曹汀山伸手抱住边徵的肩膀,身子慢慢低下。
“啊!”边徵胡乱摇着头:“不要,不……”
边徵的求饶声被堵在喉咙里,曹汀山一吻结束,捧着他的脸说:“阿徵,明天带你出去好不好?”
“带你去看灯会。”
“呃……”
“你不是最喜欢灯会了吗?”
“嗬呃……”
“阿徵。阿徵。”曹汀山不顾边徵的挣扎,张开嘴,冲着边徵的后颈,狠狠咬了下去:“跟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