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打开枷锁,凌羽箐一下子软到在地上喘着粗气,给奶子上沾水,喘着高跟鞋开始用把奶子贴在地板上,双手背在腰上,头抬起,鞋子踩着地板前进。
张晓玲跪在周岩的脚边,只要她速度稍微慢了点,张晓玲就会按动遥控器,那双高跟鞋就会发出蓝色的电弧:“老母狗!快点!拖块点!别磨磨蹭蹭的,拖干净点!”
好在房间并表示很大,地板上除了刚才巫莲喷出来的水和咳出来的尿液也算不得脏,所以凌羽箐虽然用奶子脱了两遍地,但奶子也不是很脏,不过倒是累的不轻,对着周岩翻白眼:“可以了吧!累死老娘了!”
张晓玲冷哼一身,扯住凌羽箐的头发就往卫生间里:“老母狗,和我进来!”
凌羽箐也是累了:“死丫头!你想做什么?你要是敢叫老娘喝尿,老娘非废了你!”
进了卫生间,张晓玲把她拷在墙上:“美得你!还想喝我的尿?你拖地这么脏,当然要给给你清理一下,免得脏了爷的眼睛。”
“你!就不劳烦你动手了,我自己来!”
“那可不行,你见过那条狗是自己洗澡的?哈哈!”
张晓玲拿起来喷嘴,一道水柱射在凌羽箐的身上,凌羽箐被水柱射的剧痛,很快身上有了红色的痕迹。“啊!死丫头,你是故意的是吧!”
水柱射在她的奶头上,那种一阵阵的疼痛,让凌羽箐想要蜷缩起身子来,但是丝毫没有办法,奶头被水柱基本上是射进了奶子里:“老母狗,刚才你用这个脏东西拖地多脏呀!当然要好好清洗一下!”
凌羽箐疼的直喘粗气,愤恨的看着她:“你!死丫头,你等着,老娘总有一天要收拾你!”
“哎呀!还敢这么嚣张!”
“啊!”
水柱这次射在了凌羽箐的阴唇上,凌羽箐紧紧抓住铁链,不住的摇头,娇喘不已,那叫声极其的诱惑,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
这叫声传出,张晓玲冷哼:“果然还是一条淫贱的老母狗,你别以为你叫的好听,爷就会来救你,爷才不会要你这种又老又丑的老母狗呢!我叫你叫!”
张晓玲拿着水枪,捅进了凌羽箐的骚穴,一股冰冷的水柱射进了凌羽箐的肚子里,凌羽箐咬住朱唇,冰冷的水柱冲入她的骚穴,巨大的痛苦传来,她发出来的叫声却越来越淫荡:“啊啊!嗯!死丫头,这笔账老娘记下来了!啊啊恩恩……”
看着凌羽箐鼓起来的小腹,张晓玲停下了喷水,哼了一声:“骚母狗,被这么玩还叫的这么淫贱,真是个老骚货!一副骚样装什么装?贱人!”
她的白色的高跟鞋一脚踩在凌羽箐的小腹上,凌羽箐就像是尿尿一样,小腹里的水都喷了出来,撒了一地。
张晓玲凌羽箐喷水的时候,不停的嘲笑着:“哈哈,老母狗撒尿了!”
水喷出来后,凌羽箐满脸的潮红,挑起眉毛看了看张晓玲:“死丫头,你等着瞧!”
“哎呀,还不服气是吧,那咱们继续!”
“你!你又想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给你灌肠了!这不是你们赎罪堂的每天的必备项目吗?”
张晓玲已经准备好了灌肠液和工具,凌羽箐皱眉:“喂!你家爷又不用我的身子,而且他好像对肛交也没什么兴趣,灌肠就算了吧?”
“哼!怎么能算了?爷对你这种老母狗的淫贱肮脏的地方当然没兴趣,但是我对给你灌肠可是很有兴趣呢!哈哈!”
张晓玲把灌肠器插入她的菊花,把灌肠液注射进去。
凌羽箐咬牙绷紧,脸色煞白,紧张的心里砰砰直跳起,拳头握紧,手心里充满了虚汗。
菊花里突然塞入异物,雪白的大屁股一下子变得僵硬,肛门本能的收缩,肿胀感慢慢传来。
随着注射器的缓慢推进,灌肠液缓缓灌入肛道,顺着肛道直接冲入大肠。
源源不断涌入,后庭的肿胀感越来越强烈,凌羽箐额头上痛苦的冒出冷汗。
小腹慢慢鼓胀起来,咕噜咕噜作响,她浑身冒汗,紧锁双眉,微咬朱唇,抗拒着逐渐涌起的便意!凌羽箐的手掌在浑圆鼓胀的大肚子上抚摸着。
“啊……你这个死、丫头……”凌羽箐发出羞耻呻吟生,呼吸爷开始变得急促,白皙的肌肤开始冒汗,挺拔的双峰像翻涌的波浪一样起伏抖动,雪白的大腿剧烈颤抖,腹部胀痛难忍。
张晓玲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老母狗,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拉出来,我就把你拉出来的在灌进去,再给你多灌一瓶进去!听到没有?”
凌羽箐知道张晓玲能做的出来,便闭上眼睛扭动着屁股,强忍着便意,呼吸细微短促,渐渐的嗓子里发出了一阵欢愉的呻吟。
张晓玲气不行:“臭母狗!都这样你还在这里发骚?贱货!骚货!”
张晓玲拿起高跟鞋,用那二十公分的鞋跟塞进了凌羽箐的菊花中,凌羽箐先是惨叫一声,鞋跟由细到粗,顶在她的直肠里,她妩媚的回头看了看那双高跟鞋就像是顶进了她的菊花。
凌羽箐气若游丝:“小丫头,这个是不是太细了?”
张晓玲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少在这里发骚!屁眼痒了是吧!我才不会给你东西解痒呢!你就忍着吧!想用肛塞塞住是吧?我才不会上当呢!你今晚上就这么跪着吧,要鞋子掉了,我非给你灌的叫你把肠子都拉出来,听到没有?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