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独一听到……”
这蛮不要脸的吸着人家的一截舌尖,替狗招呼:“它不会告诉别人的。”
“回来……啊!别……有人来……”
“没人。”舌尖上还有桂花冻清甜的味道,他全部咽下,再咬住她的发尾,嗓音邪里邪气,“只有我的乖宝宝。”
敞开的衬衫一角湿润,他揉了揉她的膝盖,将人转回来,用衬衫另一角擦去脸上的黏腻清液。
白元满被搂起来放在腿上,她的发丝糊在脸上,在被手指剥离。衣服被拉下来,脂肪被团进去。
“亲一个。”凌季润亲在了她绯红颊脸上。
车门“嘭”地关上,独一狗腿一蹬,睡眼惺忪地站起来。
“都多少次了,还总是这么纯。”
独一看到满满姐挂着润润哥的腰腹上,润润哥又将树上的牵引绳放到自己手上,拉着它进屋。
柿子树尖金金灿灿,独一觉得自己的下午觉睡得挺好。
客厅的长发上,独一脖子上和眼睛上的束缚被拿走。
润润哥捏着它的腿说:“跟你妈玩会儿,我给你们做饭去。”
独一瞪着圆圆的眼睛,偏着脑袋很是疑惑。
妈?
它看到沙发上盖着披肩的人翻了个身,彻底趴躺着。
“还有,你的脚不能上沙发,听见没有?晚上洗完澡才能睡。”
独一:……
晚饭时间,独一一直在叫。
凌众喂了它一块儿肉,被后者狼吞虎咽地咽了下去。
“……独一成长期,该是饭量变大了。”
白元满抱着可怜的眼神看向满脸怨恨此刻盯着凌季润的独一,好像企图通过这样的视线让它知道自己的手段似的。
哪知人家无视它,还颠倒黑白:“众哥,它吃得比我们早,现在就是贪吃,见不得自己嘴闲着。”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你再说一遍谁贪吃?
“等有空要带它去见见医生,吃撑了不好,测测它现在的食量吧。”凌众摸狗头,发言。
“众哥,今天家政来过么?”
“约了明天,怎么了。”
“没什么,那看来是我们元满太勤快了。”
元满不解:“什么呀?”
凌众配合:“嗯,家里确实还干净。独一出门容易带细菌,定期清理一下比较安全。”
独一:好吧。
独一:哼!一点儿都不ok,只有我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对了,我暑假没其他事儿了,想去公司帮帮忙来着,打杂什么的都可以。”白元满抬起手边的小本子,“我还可以当司机,给大家开车,凌季润作证哈,我开可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