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眼睛,肿着很难看,还总感觉视线都被遮挡了些。”时间十一点出头,吃跑喝足下午还要上学,她现在脸粉扑扑的,走到客厅拿起抑制贴,先撕下一片,温声命令:“低头。”
凌季润后颈的牙印明显,周边都红了。白元满有时也觉得挺奇怪的,这么咬也不会发炎和留疤。
她替凌季润贴好又转身背过去,捞起自己的头发,贴片隔断了交融,让信息素只在这个空间留下些许余韵。
凌季润的手指在轻触贴片边缘,白元满懒洋洋的,保温盒油腻,她轻声说:“你刷干净,我去阳台吹会儿风看看能不能好点。”
太阳光只能洒下一点点,江面上的水时常翻涌,并不清澈;上面的船只一艘接一艘,并不会停留多久。
好像好了一点,她视力极好,看着下面街道上五颜六色的氢气球,还没看清上面的图案,凌季润就把她带回了房间。
冬日里的室外如果没有阳光直射是很阴冷的,不管正午还是夜里。
他把阳台门关上,拉着她同座在那个沙发上,白元满忽觉一阵羞耻,她小声抗拒:“不要在这里。”
“什么这里。”凌季润把她头放倒,另一只手拿着一块毛巾,裹得厚厚的,鼓鼓囊囊,“闭眼,给你敷。”
白元满眼睛转动,一点光也看不到。她感受着慢慢透进来的冰凉。
“怎么样?”
“凉凉的,很舒服。”她慢慢地说,“不会又问你悦姐了吧?”
凌季润的笑声一簇簇传进她耳蜗里,他在这样的笑声里答:“哪能,家里以前很少有人这样,她估计不知道,我拿手机查的。”
“要多久?”
“20分钟应该可以。”
没两分钟,她在这种舒服的环境里有了睡意,而另一个人则起了□□。
他忽然像啄木鸟一样乱叮乱碰,过了会儿又凑上去啃住人家的嘴,拼命吮吸。白元满不得不被带入这样的潋滟风光。
“好甜。”
白元满朝后头,直到躲无可躲,她一手摸着黑拦住他的脸,一手按到锁骨下方的小狗,黏糊糊:“不要了,肿了。”
“我总算知道我哥姐为什么总喝奇奇怪怪的汤了。”他不管,带着女孩的唇舌纠缠,很显然,在这三两次的为所欲为中,他的技术飞快地提升了。
毛巾几乎挡住了白元满大半张脸,她的头仰着,未免里面的冰块滑落。动作大了些的时候凌季润又会伸手帮她拉一拉毛巾。另一手穿过她的腋下碰一碰。
就这么断断续续十多分钟,她舌根发麻,唇周围的皮肤都湿漉漉的,凌季润依旧还在嗦食她。
“嗯……”白元满大口喘着气,凌季润把她的手按在毛巾上,烈火哑音:“自己扶着。”
身边的人走了,白元满听到卫生间那边有些动静。
又过了好久,白元满用毛巾捂着嘴,感觉呼出的气都快让里面的冰全化了,她扯扯自己的有些褶皱的衬衫,闭目冥思了不知多久。光天化日之下……竟宣淫。
门被打开,脚步声靠近,随即一个人坐在她身边,白元满红润的风光还没发扬,先感受到了冷意。
她吃惊道:“你干嘛要洗冷水?!”
跟戴口罩似的,她眼睛露着大大的担忧和小小的疑惑,凌季润扯下已经常温的毛巾,眼眸一沉,又嘬了一口。
声音巨响,以往哪次不是昏昏暗暗,这次白元满却能清晰看到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她的眼睛不太大,双眼皮褶皱被深深画在眼皮上,眼角尖尖,睫毛很长。面无表情时眸里有一股倔强,但一旦稍沾上情绪,眼波盈盈,是秋水和霜露。
“好像还真有效,没有刚刚那么肿了。”他看看她的眼睛和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