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之拍了许多张,到最后白元满真的放松下来,身和心。
里面不算安静,但还是她先听到凌季润的笑声,她偏头过去,又听到他很小又很坚定的声音,喊她:“老婆。”
这还是白元满第一次听到他这样喊,怪异又别扭。
她手指掐着红色的本子,太过用力,指尖都有些血液不通的泛白,人多口杂。她眼睛扫过那紧扣的衬衫,衬衫领又刚好擦过滚动的喉结。
真想咬一口。
流程比想象中要快许多,外婆的手机嗡嗡嗡,响了好几次。
外边仍旧细雨不停,是六月里的阴凉天气,大自然的力量让雨带下浮尘,让土打开毛孔。少了些甜蜜,室外的空气仍旧舒服。
老太太不知是借口还是真事,早早辞别。
今天下午有半小时,去见陈雅悦。
阴天有别样的浪漫,车在碎雨里开进别墅。二人兵分两路,凌季润打开电脑,开证明,白元满打算换套衣服,月经穿浅色还开叉的衣服总不太自然。
从卫生间出来后她挑了一件长袖,没急着换。她脱了拖鞋,盘坐在沙发上挑发卡。
头发上这两个太闪了,不大合适。
“啊!”怪别扭的,她想。卫生间里的卫生巾会不会存在感太强?凌家附近的垃圾处理站到底在哪?!
月经能正常到来,她是高兴的。大概女孩子都会经历那么几天,恐慌、忧惧、祈祷。害怕肚子在不能承担的年纪里游荡了一个小生命。
凌季润喊了两声,没回应,他进来就看到她整个上半身都扑倒在沙发上,他从后面将她揽起来,脸碰了一下她发烫的耳朵尖:“想什么坏事了?”
潮潮的气息几乎全部都钻进了皮肤的毛孔,白元满肩膀瑟缩,小腹一紧。她拖鞋都没穿,脚踩在他的脚背上。
看到面前的那块全身镜里,自己的耳垂被红色的舌尖勾弄着,吮吸着。那个早已长了皮肤的耳洞,在这种疼爱中被唤醒,发出一些痒。
她轻轻的呢喃好像在说,重一点,再重一点。
她扣着他的手,理智暂得清明,她偏了脖颈:“我……这几天不行唔……啊……”
慢慢的,她的头枕在他的肩上,仰着脸,接受一个日渐熟练的吻。
下唇被含住,发出“啵”的一声,上面的水光再被吮去,如此几次。白元满唇齿张开,咽了一口涎水。
他技术进步得太快,勾缠起来白元满根本拒绝不了。而且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谈恋爱之后都会像凌季润一样黏人,是不是接吻就会醉,比喝酒还管用。
蜂蜜戒酒,可接吻就如同舔舐甜丝丝的蜂蜜,且是醉人的,还让人爽得发麻。
外面会有雨唰唰地声音,雨好像变大了,在窗户上变成一条条蜿蜒的河。
“不行。”感受着身后再也不能忽视的变化,白元满推开他的脸,把脸埋过去,她带着脸上红晕说,“你操……不了。”
“我知道,就只是亲亲。”
白元满心道你知道个屁,谁家亲嘴就要亲半小时啊!
倏地,他又轻蹙眉,咬牙道:“你再说这种引火烧身的,下次真会烂……”他靠近她的耳朵把话说完。
谁知白元满突然不怕死。
也不知是不是排卵期这样的渴求会升高,又或者存心逗他。她的手掌微微离开他的脊背,又忽地一个紧握。
“嘶呃……”
低哑呻吟很是性感,对方迅速做出的回应让她很满足。白元满得逞一笑,指尖滑过上面的筋,快速收了回来,布料擦过她的手背。
白元满脚急忙踩在地毯上,接连几个退步,慢慢摇头:“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