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我赔。”
过了几分钟,“叮铃铃”的铃声再次响起。
起初两只手机放在一处,谁也没管,懒得管,直到第二遍响了起来,凌季润才半起身拿过来,上面显示众哥。
沙发另一边有一个凹陷,白元满偏过头,感受到自己的手又放在了他的背心里,自己的脚又放在了他腿上。
“众哥?”
她脚一缩,又被扯了回去。
“嗯,行,我问问她。”他一手将手机伸在外面,上半身凑近憋在靠枕上的女孩儿,喊,“宝宝。”
“悦姐记得你,想见你一面。”
过了几秒,女孩儿半捂着脸回头,回:“好。”
这样的对视十分漫长、煎熬,许久不见动静,白元满只好望着他浓密的眼睫,他眯着狭长的眼睛。
她以为他没听到,放下手,清了清嗓子:“我也想见悦姐。”
“操。”
凌季润抬起手机,转述人家的话:“她说‘好’,众……”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
他眼睛一转,挑眉笑了。继续俯下身,舔开她咬住的下唇。
晚上九点,白元满准时到达云安小区,看到那块大石头,她心里一个骂,忘给人松鼠说最重要的了——你的邻居是我外婆。亲外婆。
她背着书包,满面臊意。
这种情绪又因为外婆的一句话更进一步。
“姑娘,这日子过得快,你别看三四十天,咻咻地就过去了。”
她是在一个慈爱的笑容中懂得这句话的,跟老太太坐了半小时,才各回各屋。
她这房间装扮得像公主的宫殿一样,似乎在她回来之前就存在了,这些家具、设计,不是朝夕能够买来的。
屋内还有单独的卫浴间,白元满裹满泡沫,迎接一场热雨,它很快带走纯白色的气泡,与身体的毛孔接触,放松。
她头发吹了半干,睡衣是棉的,猛地擦到某些部位还有点不舒服。
出来后她便关了吊灯,走到床边,戳着床头灯下面的贝壳,冰凉冰凉,纹路干净,越发光滑夺人。
她趴在静静地观看,脚心蹬在空中,碰到悬挂着的床帘……有些红,有些热,有些麻。
嗯?
嗯?!!
白元满倏地止住嘴角,悄悄打开房门,轻手轻脚,把布艺沙发上的书包拿了进来。
试卷、中性笔、橡皮擦、纸巾、手机……整个书包翻了个底朝天,都没发现她的东西。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回想着和外婆的聊天,这书包回来就压在身后呀,不可能啊……
!!!!!!
那种情绪又在这一刻达到高潮。
她“啊”地叫出声,整个人原地起跳,呈大字俯面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