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面的风一波一波,白色的帘子一扬一扬。谁的手机铃声响了又断,凌季润的标记还在继续,今晚的小虎牙温柔缱绻。
缓缓输入,像是天寒地冻里的烤炉,它温暖身躯,你一打开发现里面竟还有个烫乎乎、甜丝丝的红薯,然后你的脾胃也暖和了。
白元满靠在他的三角肌上,闭着眼,手本能地伸向了一处,腺体和那处都一跳一跳。像那股力量,是活的,是又粗又长的烤红薯。
她手倏忽之间离开,又被凌季润的手带着回去。
虽说信息素不在生理期间就不太会有那相关的生理需求,但这对伴侣的日常来说就像调情剂,它催化着人不得不直面欲望。
“嘶……”那小虎牙尖利的很,凶猛起来。
“宝宝,”他嘴里湿热混沌地说,“别离开。”
脑子里全是这档子事,又被这声称呼搞得很亢奋。白元满腺体直发热。够了。
乘着夜色,心思乱动。
她另一只手抓住那个脑袋,插入短短的头发里。对彼此眼里都看到了自己,凌季润到处发烫,这股火实在烧得太旺,他掐住她细长的颈,对着水润的唇吻了上去。
白元满不太专心,凌季润的一只手覆盖她的手上,上下滑动。她又咬到了对方,所幸开口:“要去自首吗?”我又捅人了。
头发糊了一嘴,凌季润轻轻为他拨开,颈间的手留在耳边,为她扶着发丝,“如果他们乐意送上门的话,我不介意练练手,嘶、发绳呢?”
她有样学样,手放在了对方滚动的喉结上……ing……随后她扯过那颈,探出舌尖,轻勾慢扫,舔舐另一双唇瓣。
(别卡我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清汤寡水嗯嗯嗯。。。。)
“下次,嗯……下次,在外面别开车了。”又是超速又是车祸的。
“我开挺稳的。”
“那也不行,违法。”
“为什么?”他的唇又移到红彤彤的眼皮上,更烫了。
白元满:“驾照。”
“我有。很合法。”她的头发现在摸起来很干爽,凌季润还闻到自己常用的淡山茶味,“真傻了?16岁就可以拿证上路了。”
“?”白元满在夜色里睁开肿胀的眼皮,未成年可以考驾照?
过了几分钟,医药箱被凌季润从外面拿进来,两人同坐在地毯上,棉球棒蘸着双氧水擦掉深红色的痕迹,她换了两根蘸满酒精的棉球棒,捏住修长手指,朝伤口上面吹了一口气,道:“忍着点。”流过很多泪又亲密过的声音有些瓮声瓮气。
“要亲。”白元满没理,她换了个位置,让凌季润坐在她身后,一个抱怀的姿势,她扯着凌季润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
“背一个《离骚》我听听。”声音一出,白元满就把棉球棒按在他手上,小心翼翼,有点干巴。她拿起那小瓶酒精,手一抖,忙中有失,直接撒了小半瓶在人家伤口上。
“草!”白元满也是一阵焦灼。
“嘶……”本来凌季润只是撒娇,这半瓶跟水似的倒上去,真成了火辣辣的疼,他咽下一口气,“你谋杀亲夫吧?!”
酒精顺着手指缝滴落在白元满的裤子上,再顺着面料渗透在她腿上。
“对不起对不起,你闭眼吧,疼不疼?”白元满呼了两口气,连忙用干的棉球棒仔细擦拭,她感觉头发被一只大手拉在一边肩上,背后的凌季润已经趁机凑向里他的颈边,俗称“有效转移注意力”。
这一晚凌季润还是没逼问她为什么总要在感情里退缩,他说过慢慢了解,也觉得她今天已经吐露了很多心声,够了。
慢慢来,还有好多好多年。
二人同住一间房,凌季润主动睡在沙发上,白元满躺在床上侧着身,肩膀麻了都没翻转,许久无法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