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裴京聿冷淡地应邀:“让蒋叔在防滑装备室伺候我,我随后到。”
姜嘉茉不放他走。
她不安地捏着他的衣摆,被他玩到湿漉漉的粉白小脸上,全是不舍和担忧。
姜嘉茉咬一点嘴唇,绷不住哭腔:“会出事的,不要走。”
她鼻尖红了,脸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眼泪:“好危险,我害怕。”
他漫不经心地碾过她的齿关:“知道舍不得我了?”
姜嘉茉乖顺舔。吮他的指节。
她用怯弱的方式,安抚对方,想这样让他舒服点。
裴京聿弯唇笑了,黑沉的眉眼里有戏谑和傲:“不怕我呆在这儿,把你玩脱水吗。”
就像《禅真逸史》的痴。缠,“怀中搂抱活观音,不惜菩提甘露水,尽底俱倾。”
她摇头不说话。
姜嘉茉蜷在他怀里,窄白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带点小狗呜咽:“喜欢的。。。我好喜欢。”
裴京聿抵唇在她发丝上,沉闷的笑:“少招我,放你自由了。”
男人的臂弯肌肉匀亭,青筋崎岖,带着脉脉的涩情:“债清偿了。”
裴京聿把她下颌掐起来,吻她微红的眼皮:“我呢,不给你额外享受的机会。”
他太坏,自顾自要她还债,往她心里越钻越深,又肆意妄为,再若无其事撤走。
裴京聿揽过她的膝弯,单手把她公主抱起来。
另一只手扯过他的外套,给她搭在肩上,拢了拢前襟。
她的骨架小又轻,腾空的时候往他胸膛靠。
两人跨过大半个卧室。
姜嘉茉被他放到床上,妥帖安置。
他指腹从下往上,摩挲她唇瓣上,他吻的地方。
男人指节酥痒,恨不得狠狠碾过:“在这儿安心睡。”
姜嘉茉躺下,嗅到他外套上的木樨气息。
她有点上瘾,把脸上去,贴着蹭了蹭。
裴京聿扣好衣服,捏她垂落的手,去探究她落上去的水儿。
名贵西裤,裁剪锋锐妥帖。
可是被她沾湿,像雨露洗礼。
男人眸光黑沉,扯了下唇:“懒得换了,反正你的,就当护身符。”
姜嘉茉想要缩回手。
她心底一震,睫毛乱颤,不敢看他。
“别躲啊。”裴京聿桎梏着她的手腕:“告个别。”
男人有点恣睢放荡的笑了。
因为在笑,他的胸膛和小腹,绷出的肌理纹路很性感:“它真想被你泡一次。”
姜嘉茉听懂了。
她一缩脖颈,像个没出息的鸵鸟埋进砂砾。
裴京聿像之前的每一次,冲她飞吻了下:“真还清了,债主很满意,你也无需耿耿于怀。”
他的唇有海水的凉和涩。
“明天有私人飞机,载你去开幕式。”
男人漆黑冷倦的眉眼,长久地停滞在房间里:“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