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回来,吻都带着热意,哑声道:“最后一次。”
她的指尖轻动,挠了下他的手心。
……要是按照她自己来说,第三次就该结束了。
可惜她说了不算。
——她像是个赖着床却被强行拖起来的人。
他重新吞入她的吻。
在最后一枚意外破损时,两人的动作都是一停。
室内有一秒的阒静。
意外来得猝不及防。
那个盒子里已经空空如也。
沈既年压抑地深呼吸,征询道:“我让人送来?”
她紧抓住他的手,摇头,再摇头。
他微微眯了凤眼,咬她的唇:“你是不是吃准了我?”
她不承认,据理力争:“……我已经带了很多了。”
沈既年哼笑了声,意味不明,不知是不是带了嘲讽。
他退让了一步,没再执着,只攥住了她的手,充满暗示意味地摩挲了两下。
…
明泱“工作”了一整晚,累得不认床也不认被,陷在被窝里睡得很深。
她拢共也就只能待两天,却有种恨不得将剩下的时间都在床上睡过去的感觉。
翌日,沈既年看了眼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的人,垂了下眼,只开了他那一侧的灯,在床上处理着公务。
半天的时间,一连推掉了两个董事会。
还有一个推不掉的,他给沈惟宁发消息,让她去开。
突然收到消息的沈惟宁一脸莫名:【怎么这么突然?】
沈既年面不改色地答:【不突然。你早就该历练,这个会议规格正合适。】
她哥的决定就很少有出错的时刻,沈惟宁对他有种盲目的追随与信任感。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个理。
沈惟宁感动道:【谢谢哥!待会结束后我给你发我的会议总结!】
沈既年:【嗯。】
推掉了手头上所有需要出席的工作后,他便安安静静地在这个房间里陪她待了会儿。
室内的灯光刚好够照明,她睡她的觉,他批示着他的公文。
一小时一小时过得飞快。
明泱根本睡不醒。明明已经睡到了八小时,但她还是困到睁不开眼。
等过了十二个小时后,她才半梦半醒地醒来,熟稔地往旁边的人身上靠了靠。
睡意怎么赶都赶不走。
沈既年一手拢着她,一手敲着键盘,回复信息。
等又睡了一会儿,明泱才终于能睁开眼,顺着他的视线望向他的屏幕。
全是英文。
其中夹杂着很多的专有词汇,阅读起来枯燥乏味。他还在床上,却还能做到毫无困意,这个人的意志力实在厉害。
见她终于醒了,他从昨晚到现在问了一句为数不多的人话:“还渴吗?”
他一说,她发现嗓子确实发干,闭着眼睛点点头。
“再喝一杯。”他递给她一瓶水,一边吩咐人将早已准备好的餐点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