霊沉默不语。
“无事可做,就别留在这儿了。”白歌说:“免得把一整个械灵族也搭这儿。”
“为什么还要负隅顽抗。”
“同一个问题翻来覆去的问,你不觉得麻烦么?”白歌摆了摆手,懒得继续回答:“想当个观众就坐在观众席上,老老实实的看着我们这些愚者的陌路即可。”
他真要离开,却被霊拉住手腕。
“我只是想要你们活下来。”霊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愤怒之色:“为什么——”
她一遍遍的质问着。
这时却被青年用手指抵住额头往后轻轻一推:“我没时间搭理你。”
霊望着那背影,再三深呼吸,道:“……那就跟我赌一局!”
白歌停驻脚步,侧过身:“你打算怎么赌?”
“怎么赌都可以,条件由你来开!”霊说:“如果你输了……”
“我会听从你的一切要求。”白歌说:“那如果你输了呢?”
“同样。”
“你要把械灵族都赌上么?”白歌说。
“对付你这种疯子,我不得不极端一些。”
虽然霊面无表情,但她的做法已经有些失去了绝对的理性。
白歌看了她一眼,也侧过视线,陷入思索。
在这片叫人发疯的沉默里,两个人都各自心怀着不同的心绪。
最终,玩家还是重新抬起眼睛。
“好。”
他果不其然的还是答应了。
“我不想和你动手,还是和平点解决吧。”
青年抬起手,月面上多了一副桌椅,桌子之上是一副棋盘。
纵横十九道,黑白棋子分明。
霊的眼神深处有剧烈的情绪翻滚。
白歌泰然入座。
在充斥着厮杀、鲜血、龙吟、火光的月面之上。
他以两根手指拿捏起白色的棋子。
沙场执棋,千古无同。
“执黑先行,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