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慈悲!”亲眼注视蚁群逼近的法丽达大声哭喊,曾经在战场上策马朝着苏丹上千长矛兵组成的方阵无畏冲锋的女骑士,此刻哭得像个七岁的小女孩,卡板下面她抬起满是鞭痕与精斑的大腿狠踹鸦笼。
然而被酷刑折磨造成的虚弱与刻意不提供食物导致的饥饿,让往常能够以一个冲锋撞破一面砖墙,一个力量爆发把一头骆驼打飞上天的她现在连鸦笼那连碗口粗的木柱都无法踢断。
幸好过去的武艺锻炼让她仍有不错的身手。
冲在最前面的一只赤焰蚁被她螓首猛地朝前一磕,用下巴压死,接着香舌一舔,把第二只赤焰蚁卷进檀口嚼碎。
奈何蚁群的数量太多了,而她的脑袋能活动的范围又极为有限,在她竭力杀死六七只赤焰蚁后,俏脸上已经爬满了蚂蚁并开始啃咬她。
“痛!好痛!别咬我、别咬我啊……”法丽达在悲鸣,赤焰蚁在啃咬,精致的五官在蜇齿的加工下迅速变形脱落,漂亮的浅棕色肌肤被剥下,流出嫣红的鲜血与粉色的肌肉。
而目睹这惨烈一幕的观众们则报以山呼海啸般的欢呼,这声音之大居然超过之前他们向苏丹致敬的呐喊。
残酷的土地会孕育出残酷的文明,而残酷的文明又会培养出残忍的民族……精灵在这方面真的太有经验了。
自撕碎了一万年六千前的精灵帝国的大分裂后,钻进地底世界的暗精灵扭曲变态了,跑入北极冰原的雪精灵变得野蛮啫血,就连除了金银精灵外将文明保存得最好的海精灵也因跳下海洋,与海族混居而变得粗野落后,躲进原始森林的木精灵干脆退化成呼啸山林的野人。
迁至大沙漠里的洛曼斯人被自然环境改变到与其他国度的人族发展出迥异的文化,人族联邦的历史记忆,五女神的信仰以及继承财富女神陨落后的遗产,是他们与其他同胞仅有不多的文化联系。
卡板之上,法丽达的螓首被啃食,卡板之下,没受到伤害的健美娇躯在激烈挣扎。
这情况持续了近十分钟,直到那颗美丽的棕发螓首露出白骨,有赤焰蚁从已经摘下眼球的眼眶中钻进颅腔,她的挣扎与惨叫才戛然而止。
一阵哗哗的水声忽然传入希雅耳畔,她这才注意到法丽达那因卡板固定而没有倒下但已经瘫软下来的娇躯,两腿之间洒出一道淡黄色的水线。
这样的死法既痛苦又不体面啊……希雅感觉这样的解脱不是她想要的。
随着法丽达被赤焰蚁啃脑而死,又有一组工人过来行刑:这一轮的受害者是希雅前面不远处的乌黛。
她是曼沙帕夏的小女儿,今年才不过十四岁,是希雅的狱友当中必须踮起小脚丫才不至于使卡板变成自己的绞索的娇小一员。
如果不是父亲在精灵使团的鼓惑下发起起义,那么她应该还在父亲的行宫里学习舞蹈乐器,等待着出嫁。
“不、不、不、苏丹陛下请开恩啊!我、我可以当您的姬妾!可以当你的侍女,女奴也可以!父亲大人的叛乱我根本就没参与……呜呜呜……”不管乌黛怎么哭泣哀求,贵客台上的苏丹无动于衷,而登上小梯来到“碗边”的工人拍开手上陶坛的泥封,将里面乌黑粘稠的液体倒入“碗里”。
已经活了两百岁的希雅自然认出这种东西叫石油,洛曼斯地区内常见又危险的物质,她和同伴们一手引导的曼沙帕夏起义里,起义军和忠于苏丹的军队都用过这东西纵火焚烧彼此,造成了近乎九环大范围攻击法术的可怕破坏和惨重的伤亡。
“呜呜呜呜……”哭泣中的少女的哀求无人理会,完成倒油的工人点燃一根小木柴,丢到缓缓流向“碗底”的石油上。
石油呼的一声被引燃,带着炽热的红色烈火,淌至“碗底”,围住乌黛的螓首。
“呀啊啊啊啊……”螓首被烈焰包裹的少女由哀号转为悲鸣,卡板下面的娇躯也跟法丽达那样疯狂扭动,双腿猛踢乱蹬。
然而这点挣扎除了让观众们更加开心地发出欢呼外毫无用处。
少女那及腰遮臀的褐色美发眨眼间变成灰烬,俏脸上白瓷般的美肌迅速变黑碳化,肌肉融化变液……乌黛的惨叫与挣扎持续了一分钟不到就归于平静,往好处想,烈火包头的死法比法丽达被赤焰蚁啃脑要痛快不少。
紧接着是女法师米娜是第三个受害者,尽管檀口没堵住能够念咒咏唱,脚踝处却套上了一个封魔环,曾经为起义军的行动提供掩蔽或给苏丹军队制造幻象进行战术欺骗的高阶幻术师的本事无处施展,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丰乳肥臀的黑皮美女。
而行刑的工人为她带来的是一个有着足球大小、烧至通红的铁球。
随着铁球滚进“碗”中,米娜竭力扭头躲沿着“碗”的弧形结构来回滚动的铁球。
可随着铁球的势能耗尽,最终停在碗底与米娜的俏脸贴贴。
“不要靠过来、不要过来啊……咿呀呀呀……”当灼烫的球体与女法师带有婴儿肥的俏脸碰触的瞬间,杀猪般的惨叫骤然响起。
伴随着皮肉滋滋作响与冒起的白烟,以及烤肉的香气弥漫中,卡板底下的丰腴肉体在激烈的抽搐中屎尿齐流,两团哈蜜瓜大小的硕乳还射出白色的乳汁。
这样既惨烈又香艳的一幕再次引发观众台上一片山呼海啸般的欢呼。
米娜还在那边持续杀猪惨叫,喷奶抖臀。
工人们又抬来了新玩意准备弄死下一个女囚犯,被选中的是格斗家阿芭萨,由斗技场的奴隶角斗士出身、能够空手将板甲打凹的女性强者,体格壮得如同一头母熊,魁梧的身躯让她跟希雅一样不得不岔开双腿分立,才不至于让自己在鸦笼内屈膝弯腿。
比起乌黛因血缘关系被连累,法丽达和米娜因效忠君主而战败获罪,她纯粹是自己的“投资眼光”不太好。
好不容易在斗技场苦熬十年攒够钱为自己赎身,碰上曼沙帕夏起义招兵就去投奔,现在只能作为逆贼乱党被处决。
“哼,老娘在十年前就做好了死在斗竞场上的准备了,只是这死法跟老娘当初想好的不一样……”阿芭萨苦笑着注视工人们将那个行刑用的东西哼哧哼哧地抬到“碗边”——那是一个直径快有一米长的大石球。
随着大石球滚入“碗”内,哪怕阿芭萨多年打熬身体,练得近乎铜皮铁骨,其螓首照样敌不过大石球那快到千斤的重量,当石球滚过“碗底”,她的螓首像是被成年人踩到的鸡蛋般顷刻爆开,鲜血,碎骨,脑浆飞溅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