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台上的油灯还没吹灭,就放在高处,火苗摇曳往上,光亮昏黄,映着无风自动的床帐。
于念洗完澡,里衣里面就没穿肚兜,这会儿里衣剥掉,只剩大红绸花代替肚兜绑在身前。
绸花红艳蓬松,大大的一捧,堪堪遮住上面跟下面,露出于念纤长雪白的四肢。
红色映衬下,于念原本就白的肌肤更赛冬季初雪,艳丽的如同白雪红梅,妖冶绽放。
于念低头看,第一眼就看见绸花下面的雪白饱满跟蔓延到深处的缝隙。
她羞红了脸,双手不知道是往怀里捂还是往腿上遮。
没了里衣,这样绑着红绸花好像更不正经了。
书里李月儿哄主母开心的时候,都没只穿着条红绸花,像个礼物似的,等人拆开。
于念实在羞臊,又不能往前一趴将脸埋在枕头里,最后只得选择双手捂脸,跪坐在床尾,任由褚休在床单上将红垫子铺好扯整齐。
“念念。”
褚休喊。
于念眼睛从手指里露出缝隙。
褚休笑着握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床尾牵了过来。
褚休跪坐着,于念几乎跪坐在她腿面上,双手搭在她肩头。
于念被褚休仰头盯着看,脸皮薄又热,学着褚休转移注意力,“萧?”
秀秀怎么会无缘无故问自己这个字?
褚休手指做笔,在于念雪白的腿面上轻轻滑动,“对,萧。念念你会写这个字吗?”
于念点头,没有犹豫,“会。”
她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学了这个字,看见的第一眼就认识,如今真让她写的话,她好像也记得字的比划。
于念说完没听见褚休开口,疑惑的低头垂眸,就瞧见褚休正用鼻尖专注的拱着她怀里的大红绸花,唇往她腰腹上贴,试图往上。
小狗看见肉骨头的时候,除了吃跟摇尾巴,的确分不出耳朵去听别的。
于念,“……”
上下晃动时,雪白颤动,带着红绸花上下颠簸。红色绸布蹭在褚休脸上,为这张本就艳丽的脸增添了几分蛊惑。
于念今天远远看了眼褚休打马游街,她抱着红绸花坐在马车里,撩开帘子朝外看,看到褚休坐在马背上,迎着光,姿态肆意气质张扬。
那时她的心都是热的,满眼骄傲,轻飘飘的要飞到天上。
这样耀眼的秀秀,是她的。
于念想起打马游街就顺势想起别的,尽管这会儿气息不稳,心脏跳的有些快,手指依旧抓着褚休的肩,哼哼着,“白天,有人扔,你嗯,荷包。”
褚休没想到于念看见了,单手扶着她的腰,指节进出,仰头说,“刚才不让看原来是因为这个?”
褚休,“那我可太冤枉了,我根本没接荷包香囊。”
“念念吃醋了?”褚休笑,“我哄哄?”
才没有吃醋。
于念眼眸晃动别开目光不垂眸看她。
褚休故意缓慢研磨,“没吃醋的话,那能不能让我拆开绸花了?”
于念不语,只默默憋红了眼尾,气息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