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多久,女子入学的事情还没半点动静,她自己的功绩就要被人淡化了。
“怎么醒了?”褚休正想着呢,膝头忽然动了动,于念双手撑着她的膝盖坐了起来。
于念揉着眼打个哈欠,好奇的拧着眉头皱着鼻子四处嗅。
褚休脑子里一脑门的政事,于念都扯着她的衣襟往她身上嗅了,她恍然回神抽了口凉气。
褚休立马用烧火棍往灶底掏,“我刚想事情去了,忘了这个。”
小孩掌心大小的红薯土豆从灰烬里扒拉出来,已经黑黢黢的像块炭了。红薯外皮烧的碳化,传出些许糊味,于念是闻到味道才醒。
于念盯着红薯看,突然抿唇笑了起来,双手搭在膝头歪着脑袋看褚休,水汪汪的眼里亮亮的。
她还以为她什么都会什么都能做的很好。
褚休红着脸低头给她剥红薯,“还行没糊。”
谁知道时间过的那么快,褚休以为她才琢磨了一会儿,但实际上可能都坐那儿半个时辰了。
于念晚饭吃的很饱,但洗完澡消耗了肚子里的粥,醒来正好饿了。如今吃了红薯土豆,人都清醒不少。
褚休将灶房里收拾了,又把热水盛进水壶里,端着油灯提到屋里桌上。
于念跟在褚休身后,怀里抱着她先前蒸干的红垫子。
今晚定是用不到了,于念打算将它收到床头的木箱里。
“念念,明天是咱们成亲第三天。”褚休想起什么,扭头看于念。
于念疑惑的望着她,目露不解。
第三天又怎么了?
褚休笑,伸手在她头上揉了一把,“三日回门。”
于念愣在原地,脸上原本红润的血色慢慢都褪了下去。
褚休从袖筒里翻出小白瓶,打开盖子给于念嗅了嗅,“喏,你路上问的味道就是这个,掌柜的说是药做的,所以贵,咱们明天再用。”
今晚于念喷了好几次,再多就要虚了。
褚休还没馋到一口吃成胖子。
她刚伸手要把小白瓶收起来,手腕就被于念握住了。
于念抿着唇,低头将红垫子抖开铺在床上。
褚休,“?”
于念慢慢解开衣衫,眼睛钩子似的往上撩了一下,红着脸,慢慢圈起腿躺到了床上。
褚休愣住了,握着小白瓶进退两难,“你,你,多了明天走路可能会疼。”
于念眼睫煽动,遮住眼底神色。那就不走路,正好哪里都不用去,就留在褚家。
褚休还想再劝两句,比如“细水长流”,话还没说出口,就见于念轻咬下唇,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缓慢屈起膝盖分开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