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月光明亮,照在男人的脸上。
看着他的目光温柔深情,却暗含着隐忍与焦躁。
“张导说,表白之前你不能碰我。”安乐言轻轻说。
男人轻轻闭了闭眼,无奈却没有异议,只是眼中的隐忍更甚。
“但是,他没说我不能碰你。”安乐言微微弯腰,掌心接触到一片灼热。
傅识沧忍不住轻哼一声,仰起头。
月光下的傅识沧依然英俊如高岭之花,此刻却在他双手的掌握之中。
这是我的。他想。
安乐言轻轻低下头,含住男人的喉结。
……
傅识沧什么时候走的,安乐言已经忘记了,只记得自己双手酸软。
为人服务一场,把自己累得够呛,结果对方还非要礼尚往来,下次还是不要这么冲动了。
到第二天早上起来,他的手腕还是疼的,精神也不是太好。
揉着手腕下楼吃早餐的时候,他看见白景辰的精神似乎也不是很好。
白家的事情,也牵涉到他了吗?
反倒是银心,今天气色很不错,甚至给大家做起了早餐服务。
“果然,到了艺术之都,咱们银心就有动力了。”穆为称赞道,“等会儿我们去玩什么?”
“乐城的艺术展馆很多,一天根本逛不完,所以我挑选了省美术馆和SH宿涯两家,给大家看看不同的风格。”银心说,“中途可以在涂鸦岛吃午饭,顺便看看民间艺术。”
“果然是专业的,”秦臻带着安德森过来,“下次在乐城陪客户参观,我就按照银心的路线来。”
安德森帮腔:“嗯,特别有逼格。”
嘉宾们都笑了起来:“安德森,你的用词,不要这么跳跃。”
安德森则瞪了秦臻一眼。
省美术馆自然走的是高端路线,收藏名家画作和雕刻无数,在银心专业又亲和的讲解下,嘉宾们大有收获。
下午安排的画廊则是另一种风格,小众而前卫。
“SH宿涯……”聂长星念着画廊的名字,“这个缩写,我怎么感觉应该是某人的名字?”
“那的确是某人名字的缩写。”一个好听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
安乐言转头,惊喜一笑:“是你啊!”
“乐言认识?”白景辰看了看那位帅哥,又看看安乐言,甚至还看了一眼傅识沧。
傅识沧却看着艺术馆门前的喷泉池,不知在想些什么。
安乐言倒是笑了:“是我和银心昨天遇到的顾客,很喜欢银心……的画。”
他的断句奇怪,嘉宾们心照不宣地笑了笑,都偷偷看向那位帅哥。
帅哥倒是很坦然:“我叫孙宿涯,是这家画廊的主人。”
“哦,原来SH是你的姓,”安德森恍然大悟,“艺术家好厉害,随便把名字放在招牌上都那么有艺术气息。”
秦臻皱眉看了他一眼:“你是怎么判断的?”
“不对吗?”安利的仰头又看了一眼画廊的名字,“诗——温——孙,孙宿涯。”
秦臻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