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挂着风铃,人一进来不可避免会碰到它,宁灿和沈泽同时扭头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看清段屿的脸后,宁灿一愣。
男人有时候更能察觉到男人的敌意,沈泽在对上段屿的视线后就知道来者不善,站起身严严实实挡住宁灿的身影。
麦麦倒是“来人不拒”,挣脱宁灿的怀抱后,摇着尾巴就跑向段屿,用鼻子在他身上细细地嗅了半天。
丢人,好丢人的一条狗。
沈泽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这狗真是太不给他长脸了,见到人就去亲近,孰不知这是它爹的敌人,还赶着去送狗头。
“麦麦,回来。”
识时务者为好狗,敏锐察觉出主人的语气变得和平常不太一样,麦麦立马“迷途知返”,一个甩头就往沈泽这边飞奔。
“乖。”沈泽轻轻地拍了拍麦麦的背,接着冲段屿开口:“是要喝咖啡吗?不好意思,本店已经打烊了,不接客了。”
好不容易把人招揽进来的店员瞬间瞪大双眼,气得直冒火。
哪有送上门的买卖不做的道理!老板你清醒一点啊!这可是这个月以来本店的第二位顾客,怎么可以轻易放过!
“我不喝咖啡,我来找人。”段屿感受到了沈泽的明枪暗棒,也不在掩饰自己的真实目的,视线往沈泽的身后探去。
“来咖啡店里找人的我也是第一次见,找谁?”
“找我的。”
宁灿站起身,从沈泽身后走了出来,站在两个男人的中间,神色冷淡。
宁灿喜欢看戏,也喜欢看两个男人互扯裤衩,但不代表她喜欢在疲倦的时候看戏。再好的一出戏,在最疲倦的时候看,不过是让人厌烦的嘈杂。
“你们两个互相介绍一下吧。”
作为这个“家”的主心骨,宁灿决定承担起调解员的身份,示意他们两个乖乖走流程。
段屿比沈泽多吃了两年的盐,到底不是白吃的,他迅速反应过来,伸出右手,冲沈泽礼貌微笑道:“你好,我叫段屿,宁灿的前男友。”
原来是前男友。
怎么一个两个前男友都在纠缠宁灿,真讨厌,他们都不要脸。
沈泽不耐地皱紧眉头,一个前男友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什么,
这么想着他顺势抓紧段屿的手,用力地往下一压,接着满怀深意地开口:
“你好,我是沈泽,宁灿的……新朋友?”
新朋友,多么微妙的一个词,新就代表着无限可能,新事物和旧事物往往处于对立面。
现在新的是他,旧的是段屿。
沈泽在给段屿示威,告诉他,他这个“旧东西”要被彻底抛弃了。
段屿的手臂暴起了青筋。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