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简脱口而出:“组队好,我跟你组。”
应知予眼角似扬微扬,表情柔和下来,他晃晃手机,“快九点了,节目组该催了。”
正巧“叮叮”两声,手机响起,短信通道已开放。
宁简忘性大,有人提醒才终于想起该发心动短信,他随意地拿衣角擦了把被油污沾染的嘴角,掏出手机,快速在上面敲敲打打。
又一声“叮”,宁简收到一条来自对面人的消息。
大概不会再有人像他们这样,面对面、面不改色地将心动票投给对方的了。
要是被pd抓拍到,估计会冠给他们一个偷情——什么跟什么……作弊的罪名。
宁简晃晃自己进水的脑壳,稍顿,他犹疑地问:“你不发给路清禾?”
应知予语速缓慢道:“我们不是谈好合作了吗?岂能言而无信。”
“而且不是宁老师先提出的吗,难道是耍我的。”应知予转而又无辜脸。
宁简:……
确实,没毛病。
宁简如方才吃饱意满离的小猫般高傲,殊不知已经掉入狐狸完美编织的陷阱。
他冷冷哼一声:“勉强说得过去。”
应知予觉得现在去摸摸宁简的脑袋顶,他应该也会像猫猫一样发出愉悦的呼噜呼噜声。
但不能这么做,至少不是当下。
会有被挠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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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节目组摇起床铃的时候,宁简本人仍在睡梦中昏死。
导演组:……
大喇叭准备!唢呐起!
宁简不情不愿离开被窝,一拉开帐篷拉链,四台机器怼脸拍摄。
全方位都是死角。
宁简先是闭了闭眼。
再是中二地将头发往后捋。
最后羞涩:“我咖位这么大了吗,哎呀。”
工作人员:“……¥#&%”我们是在抓黑料!黑料好吗!
工作人员四散离开,宁简打着哈欠伸懒腰,发现其他嘉宾不是在露天刷牙漱口,就是在拿干面包充当法棍,条件艰苦非常。
只有应知予端着一杯看似正常的豆浆,品茗。
“什么档次喝豆浆,节目组怎么回事,怎么说也要给我们应老师一杯毒酒吧。”宁简对着正在阴凉处悠闲喝茶的徐导开嗓。
徐导:咳咳咳……什么玩意???
应知予微笑:“放过我。”
【神踏马的放过我,应老师是懂求生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