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到手到,登时一室春意。
两女苦候的恩宠,终在这美妙的时光,降临到她们身上。
项少龙醒来时,田贞田凤动人的肉体,仍像八爪鱼般把他缠紧不放,故他只略动一下,立时把这对娇慵欲死的姊妹花惊醒过来。
两女一看窗外,只见阳光漫漫,吓了一跳,忙爬起身来。
项少龙被她们玉芽般粉嫩雪白的美丽肉体弄得意乱情迷,差点压不下想把她们拉回榻帐内的冲动,不过记挂着邯郸的情况,才勉强起床。
两女欣然为他再梳洗穿衣。
看着她们玉脸孕含着的幸福和快乐,项少龙心神皆醉,两手像她们般没有半刻闲着,弄得两女小耳都红透时,才出房去了。
大厅静悄悄的,半个人影都见不到。
项少龙甚感写意,这种宁逸的气氛,实是罕有,涌起懒洋洋甚么都不想做的感觉,走到一张卧几躺了下来。
田贞此时整理着衣衫婀娜多姿地走了出来,来到他旁盈盈跪下柔情似水道:“董爷爱吃甚么东西?奴家去弄来给你。”
项少龙给她一提,肚内顿似饿雷打鼓,伸手摸着她脸蛋道:“随便好了!嘿!那头雌老虎到那里去了。”
田贞忍俊不禁道:“老虎白天自然是躲在虎穴里睡觉!小凤服侍她去了。”言罢欢天喜地去了。
项少龙闭眼假寐时,荆俊和赵致联袂回来,看两人没有芥蒂地言谈甚欢,他更感天朗气清,心怀大放。
乐乘一去,整个闷局都改变了过来,主动已稳操于手上。
荆俊和赵致陪他进膳时,后者道:“我从未见过邯郸城变成这个样子,街上处处都是赵兵,逐家逐户去搜查问话,我们行馆的武士都被征召了去帮手,弄得人心惶惶。”
项少龙一边狼吞虎□,边问道:“是否有人认为是我干的呢?”赵致以崇慕的眼光看着他道:“董爷你最厉害就是没有出动飞针,那已成了你的招牌,所以现下人人疑神疑鬼,我师傅甚至怀疑是李园干的,嘿!真是好笑!”
荆俊道:“我从未见过致姊这么开心的。”
赵致横了荆俊一眼,嗔道:“真多事!”
荆俊连忙微笑赔罪。
项少龙心想这就叫一物治一物了,道:“大哥到那里去了?”荆俊道:“大哥回牧场去了。”压低声音道:“趁赵人把注意力集中在民居时,送那些受了伤的兄弟回牧场治理休息,免得被人发觉出破绽。”
项少龙放下心来。
乌卓为人精明谨慎,必有瞒天过海之法。
荆俊又道:“大哥本来想找三哥说话,但三哥…嘿!”
赵致杏目一瞪道:“小俊你为何吞吞吐吐,究竟你三哥怎样了?”项少龙哪会怕赵致,由几底探手过去,摸上赵致的大腿,这娇娃儿立即住口垂头。
田凤这时捧着一壶酒,由膳室走出来道:“董爷要不要尝尝龙阳君送来的补酒?”荆俊鼓掌道:“三哥最需要就是这东西,你也过来陪我们喝两杯吧。”
两女的俏脸立时烫了起来。
项少龙啼笑皆非,哑然失笑道:“若非虚不受补,凡男人都需要这东西,来!把贞贞都唤来,大家高兴一下。”
时间就在这种欢乐的气氛中度过。
到黄昏时,善柔才精神地离开卧室,拉着赵致到后园拜祭父母亲族的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