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的项少龙很快就感受到来自赵雅的心境,他将廷芳搂到一旁,也将赵雅搂起,脸贴在赵雅脸上温柔的说:“雅儿,妳吃味了。”
赵雅心中虽然暗喜着项少龙的关注,但仍是嘴硬的回:“哪的话,你想太多了。”
“是这样吗?不说实话的话…我可要给妳点小惩罚了。”说着,项少龙跳下榻床,双手将赵雅的双腿抬起扛到肩上,腰杆一挺,就这样将肉棒送进了赵雅那浪穴里头,马上便快速的抽插起来。
“啊…少龙…讨厌…啊啊…太快…少龙…雅儿…雅儿不敢了…
慢点…啊啊啊…”赵雅虽然穴内分泌了些许淫液,但对于项少龙肉棒的入侵仍感不适,更诳乎项少龙那快速的来回抽送,那痛苦中夹杂着酥麻的快感,让赵雅又是呻吟又是求饶。
“不行喔…雅姐…谁叫妳吃了我和相公的味,项郎,再快点,让雅姐以后快活到再也不敢胡思乱想。”乌廷芳非但没有替赵雅求饶,还在一旁推波助澜的怂恿项少龙。
其实项少龙并非真的要逞罚赵雅,所以猛抽送了一阵后,他缓下了速度,并温柔的抚摸赵雅那成熟妩媚的肉体,刺激着她身上的性感带,撩拨着赵雅的春情。
性情放浪的赵雅在少龙温柔的撩拨下,略为干涩的浪穴很快的变分泌出汩汩淫水,口中的呻吟不再求饶,儿是放浪的呼出那重重快感。
“啊啊…少龙…啊啊…好深…啊…弄死雅儿了…不行…雅儿要…
丢了…啊啊…”赵雅高声浪吟着,身子高潮的颤抖着,淫荡的浪汁从嫩穴里头流出,弄湿了绣榻。
项少龙抽出肉棒,从那坚硬的程度看来,他并未就此射精,项少龙一把将乌廷芳搂过,肉棒对准穴口便长驱直入,双手拖起乌廷芳那俏挺的小臀,抱着乌廷芳在寝殿内来回走动。
乌廷芳昨天虽然见过项少龙用此招来对付赵雅,弄得赵雅浪叫连连,淫相尽露,这时用她身上她才知道为何赵雅从天会如此疯狂,除了少龙的大手外,全身只能靠着自己紧搂的双臂和盘缠在少龙腰际的双腿支撑,紧搂的双臂让自己胸前和少龙紧紧贴在一起,胸前那两朵娇嫩的花蕾紧贴在少龙厚实的胸前,肌肤相贴随着卲龙的走动上下磨蹭,那麻麻痒痒的感觉从乳首上传来,这已让她受不住的细喘呻吟,更何况下体那娇弱的嫩穴随着少龙一步步的走动,带着娇躯重量重重的承受着哨龙那粗大男根的冲击,每一次的深入,那比以往更强烈的酥麻感就直冲脑门,再流窜到全身各处,这让乌廷芳义銮情迷,疯狂的张着小嘴呻吟出那淫荡的浪语。“啊啊…项郎…啊…太深了…啊…好重…好麻…啊…项郎…啊啊…芳儿不行了…啊啊…要…啊…要去了…啊啊…”四肢肌肉紧绷,紧紧的搂着项少龙,下体嫩壁剧烈的收缩,高潮蜜液从交和处流出,顺着少龙的肉棒流下,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头。少龙也在这一波冲击下将阳精射进了乌廷芳体内。
回到了榻前,项少龙将乌廷芳缓缓放在绣榻上,温柔的抚着两女美妙的胴体。
漫漫长夜,难道就此停歇,就算项少龙肯,也由不得他,眼看赵雅慵懒的展出双臂,他也只有再沉浸到另一个温柔乡中。
此时的他,对于能否重返二十一世纪社会,一点都不放在心头了。
项少龙天未光便起床,穿上武装劲服,不戴盔甲到武苦练骑射。
他现在开始不去想将来的事,只是抱着尽情享受的心态做人。
多年的习惯使他爱上了运动,兼之他体力过人,昨夜的荒唐对他并没有多大影响,反而不活动筋骨,会令他感到大不舒服。
他虚心向众禁卫请教控马的各种技巧,所以进步神速,在马背上翻腾自如,作出种种高难度的动作。又苦练持矛冲刺的战术。只是仍不太熟练披着沉重的甲冑在马上作战。
苦习一番后,他由成胥带他到本分配了给他的禁卫营宿舍,沭浴后赶往妮夫人处,想着如何入手挑逗这美人儿时,忽听到有人在唤他。
项少龙愕然看去,见到妮夫人顽皮好色的儿子在左旁一座院落外向他招手。
他心知肚明不会有甚么好事,但那会害怕,大步走去。
小公子闪入了院落去。
项少龙心中暗笑,暗地提高警戒,刚踏进院内,“哗啦啦”的一张大网照头盖了下来。
项少龙哈哈一笑,就地前滚,避过了罩网,若无其事弹了起来,轻松地拂掉身上的草碎尘屑。
宽敞的院落里十多人持剑由隐伏处跳了出来,把他团团围住。公子盘躲在一名比他高了一个头的大孩子后,叫道:“快揍他!”
项少龙环目一看,心中亦感好笑,这十多人年纪介十四至十七间,看样子都是王族里的小恶霸,竟敢连群结党来对付他。
那个被小公子倚仗的大孩子,说不定便是赵国的储君,怎能让他有机会表露身份,哈哈一笑,拔出飞虹剑,往公子盘扑去。
两把剑仓皇下迎上来。
项少龙“锵锵”两记重击,劈得对方虎囗爆裂,剑掉地上,再每人踢了一记屁股,那两名骄生惯养的哥儿惨叫声中,痛得爬倒地上。
项少龙长笑声中,铁剑挥动,见剑劈剑,遇人踢股,不片刻便完全瓦解了这群王子党,他又虚张声势,吓得这批大孩子屁滚尿流,走个一干二凈。
他当然不会放过公子盘,把他掀翻地上,用剑身抽击了他的小屁股十多记后,才把放声大哭的他提了起来,冷然道:“再哭一声,我便赏妳十记耳光。”
公子盘何曾见过这样的恶人,立时噤声。
项少龙把他押了回家,妮夫人早闻风声,在门囗把他迎了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