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统一各国,建立新的国度法制,才可能打破这种漠视妇女主权的情况。
唉!就算统一了天下,还要再走二千多年的长路,才有希望文明一点。这是多么遥远艰难的路途。
午饭后,他搂着婷芳氏睡了个午觉,申时初才醒过来。这时乌廷芳仍兴高采烈布置她的闺房。项少龙梳洗后,来到她的房间,饶有兴趣地看着春盈等四女在她指挥下工作。
虽名之为房,但比之寸金尺土的现代人的厅子还要大。而最触目是那宽大的床榻,占了房子的四分之一,七八个人睡上去仍有很多活动的空间,本身就像个房间。床榻的四角有四根雕花缕空的圆木柱,用木格子连接屋顶,悬着宽大的帷帐。
想到这美人儿每晚都乖乖的在这铺了几层褥垫和棉被,放满角枕的小天地里等他爱拂时,他的心便灼热起来。
房内还有铜镜台,盛衣的箱柜及衣架,地上铺着柔软的地席,房子一角的小几上有个铜香炉,燃着了醉人的香料。这种情调,项少龙还是第一次尝到。在这宁洽香艳的浪漫天地里,真不愿想起外面虎狼当道的世界。
唉!今晚不用去见赵穆就好了。四婢有乌廷芳在,都正经起来,不敢和他像平时般调笑。乌廷芳香汗淋漓来到他旁,挽着他的手邀功地道:“芳儿的寝室布置舒服吗?”项少龙微笑道:“我最欣赏就是那张大床。”乌廷芳他一眼,媚笑道:“今晚你宴罢归来,记得爬上来!人家最多不睡觉来等你。”项少龙哈哈一笑,拉着她往外走去,笑道:“来!让我服侍你这美人出浴。”乌廷芳霞烧玉颊,口说不依,蹬着专在屋内穿的小布鞋那双纤足却乖乖地跟着他去了。
“更衣吧,我可爱的小美人。”项少龙将乌廷芳带到了浴池边,双手搂着她的柳腰,温柔的说对她说着,可眼神里尽是调皮的神情,看的乌廷芳是又好气又害羞,直呆在那一动也不动。
项少龙看到乌廷芳那欲拒还羞,而佯嗔中带着娇怯的神情,心中色心再起,同时也调笑道:“喔…我差点忘了,咱们乌大小姐的千金贵体,是要我们来服侍您的更衣沐浴的。”
说着,搂在她柳腰的大手,便主动的要将乌廷芳身上的衣服褪去,也顺便在她的俏臀丰乳上恣意的玩赏,乌廷芳也半推半就的任凭项少龙在她上抚摸,可她的一双巧手也没闲着,在当项少龙将她身上最后一件亵衣脱去时,项少龙亦是赤裸全身,完美的身材无遮掩的展露在她面前。
两人痴缠着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乌廷芳将双乳紧贴着项少龙健硕的胸膛,项少龙从他那两颗充满弹性的俏乳可感受到少女的青春气息,温柔的大手渐渐的游移到乌廷芳浑圆的嫩臀上,一边还挑弄着那娇嫩愈滴的敏感地带。
“嗯…”乌廷芳边受着项少龙的爱抚,也轻移到了浴池边,使得两人渐渐坐到充满热水的浴池,两人的肌肤浸泡在温热的池水,随着项少龙不规矩的大手移到了乌廷芳那蜜嫩的美穴挑弄,池里的热水也随之拨荡着,乌廷芳感到那搔痒的嫩穴不停的受着项少龙的挑弄,酥麻及搔痒的快感使得她发出愉快的呻吟,那纤巧的玉手也首次摸向项少龙雄伟的男根。
“啊…”入手后乌廷芳不由得娇呼起来,惊讶着爱郎底下的分身,竟是如此硬挺炽热,想到昨夜爱郎和自己缠绵的羞人情景,羞愧的把整个脸贴往项少龙的胸膛。
项少龙一方面惊讶着乌廷芳的主动,一方面看着乌廷芳害羞的神情,不由得心神一荡,底下的巨物又硬了几分,一手持续爱抚着廷芳的下体,一手则引导着乌廷芳的纤手,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弄着,享受着那温暖纤细的玉手在自己的分身上那份温柔。
“少龙…嗯嗯…人家…嗯嗯…好难受…嗯嗯嗯…”乌廷芳红通通的俏脸微微上扬,一对内藏着欲火的艳眸凝视着项少龙,暗示着项少龙做更进一步的行动项少龙似是没看见娇妻的眼神,大手不断的入侵乌廷芳那爱火焚身,淫液直流的淫穴,弄得乌廷芳娇喘连连,淫声不绝于耳,在项少龙分身上套弄的玉手,也随着快感的频率渐增,速度也随之加快。
“嗯啊啊啊…少龙…嗯啊啊啊…”乌廷芳双脚紧夹着项少龙的大手,一阵淫液从蜜穴里顺着项少龙的大手流到了浴池里,娇躯不停的颤抖着,两眼失神的接受高潮的侵袭。
项少龙此时轻柔的亲吻乌廷芳那粉嫩红通的俏脸,一手扶着肉棒,挺进了落在水中的淫穴,缓缓的抽动起来。
“啊啊啊…痛…嗯啊啊啊…轻点…嗯啊啊啊…”高潮刚过的乌廷芳,身体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项少龙底下巨物的入侵,使得乌廷芳不由得呼痛起来,可底下巨物摩擦内壁所带来的快感,又刺痛又酥麻,使得乌廷芳双手紧抱着项少龙的身躯,承受着爱郎的冲击,口中发出声声的浪叫。
温热的浴水包围着两人的私处,随着项少龙在水中的抽动,水面激起阵阵涟漪,乌廷芳也跟迎合着项少龙的步调起舞,两人似是忘却了来浴池的目的,尽情的享受着双方私处所带来的快感,项少龙的肉棒被乌廷芳窄紧的淫穴吸吮着,带给他强烈的快感,再加上那美妙躯体带给他的视觉刺激,不由的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嗯啊啊啊…少龙。嗯啊…人家…嗯嗯嗯…人家又要死了…
嗯啊啊啊啊…”乌廷芳在项少龙加快的抽动下,再度达到了高潮,一股阴精浇在向绍龙粗大的巨物上,也使得项少龙一阵哆嗦,将精液洒在乌廷芳得体内。
欢好后的两人纷纷躺在浴池内,边诉说着永不厌腻得情话,边享受着鸳鸯戏水的欢娱,一时间情意绵绵,直到下人请他们用晚膳,并提醒项少龙赵穆府的约会,两人才缓缓的整理衣裳,离开浴池。
当日黄昏,赵穆派马车来把他接到城北的侯府去,出奇地并没有脂粉盈殿、狂欢热舞的欢迎场面。赵穆见他的地方是位于后园内的雅轩,一边全是大窗,卷起的朱帘外是美不胜收的亭园景色。两人靠在软垫上,席地而坐,中间隔了一张大方几,放满酒菜,气氛亲切,下人退出后,只留下了他们两人。
赵穆一边殷勤劝饮,随囗问起他的出身。项少龙忙把编好的故事奉上,说到与陶方相遇的经过,想起李善这内奸,更是如实直说,一句话都不瞒他。赵穆自然知道他没有说谎,大感满意道:“少龙剑法显得明师指点,不知令师何人?”
项少龙本想说是学自隐居山林的隐士,但与他眼神一触,感觉到对方眼中的期待。心念电转,暗忖自己以木剑克敌,说不定已暴露了自己与墨门的关系。
元宗曾说过邯郸是赵墨的根据地,若赵墨的领袖严平要求取功名富贵,自然要投靠赵王,所以说不定赵穆猜到了他与元宗的关系,忙改口把落泊武安,遇上元宗的经过有选择地说出来,特别强调自己为了求取富贵,不肯加入元宗的组织一事。而自己与元宗只是朋友关系。赵穆听罢欣然一笑,“当”的一声敲响身旁唤人的铜钟。项少龙暗叫好险,心里明知是甚么一回事,却故作不解地着他。
果然一名麻衣赤脚的高瘦汉子走进轩来。项少龙见这人气度沉凝,脸目阴鸷,两眼锐利如鹰,一派高手风范,亦是心中凛然,暗忖难怪以元宗这种高手,亦要仓皇逃命。那人来到两人前略一施礼,席地跪坐,腰背挺得笔直,却没有丝毫拘束的感觉。
赵穆笑道:“这就是现在邯郸墨者行馆的巨子严平先生,亦是我王的客卿,他刚才坐在隔壁,少龙的话他全听到了。”严平冷冷看着项少龙道:“兵卫大人能击败连晋,显已得我墨门叛徒元宗的真传,只不知他的巨子令是否一并传了给你?”项少龙心中一痛,知道元宗已被他们杀死,搜身后找不到巨子令,才有此问,故作不解道:“甚么巨子令?”
严平打量了他好一会后,平静地向赵穆道:“本子亦相信元宗不会把巨子令交给一个外人。不过对于他为何将剑术传给兵卫大人,本子仍是想不通。”赵穆讶道:“巨子凭何认定少龙不是巨子令的传人呢?”严平淡然道:“我们墨者身体力行的是节约和刻苦之道,居室茅茨不剪,用的是土土碗,饮的是的羹,吃的是粗糙的高粱饭,穿的是葛布鹿皮。若元宗肯传他巨子令,自因他已成了墨者。
可是兵卫大人不戒女色饮食,显然尚非我墨门之人。”项少龙和赵穆一起恍然。
赵穆对项少龙更无怀疑,欣然道:“本侯非常欣赏少龙这种坦诚无私的态度。”接着压低声音道:“假若刚才少龙说的是谎言,现在怕已溅血此轩了。”项少龙装作惶恐道:“多谢侯爷信任。”心中当然连他的祖宗都操了。严平沉默起来。
项少龙客气地问道:“元宗先生对卑职有传艺之恩,不知他现在去向如何?
当日他忽然着我离开武安,又不肯与我同行。卑职便觉得有点不妥,那时我还不知他与墨门有关系。”严平冷冷道:“不知道就最好,兵卫最好以后都不要过问我们墨者的事。”话完,向赵穆告辞后,起身便走。待他去后,赵穆笑道:“巨子身份尊崇,手下三百死士,人人剑术高明,可以一当百,巨子本身更是高手里的高手。连见到大王都不用执君臣之礼,对少龙算是客气的了。”项少龙当然只有表示不胜感激,心中却想着如何为元宗这大恩人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