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只是一个项链,就算弄破了手腕也没有多大的伤口,只是血流得看着吓人。Helena拿着碘伏棉球的手略有颤抖,脑子里回想着曾经拍摄时学到的处理方式,轻柔地替景晨处理。
实话讲,这点伤对景晨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甚至感觉不到太痛的感觉。注意力全数落在Helena身上,她担忧地看着自己流血的伤口,阴沉如雪的神情尽数露在脸上。
居然还会为此而担心吗?得到这个认知,景晨轻轻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Helena没好气地问道。
“没什么。”景晨夺过Helena手上的棉球,随手扔到了垃圾桶里,扯出卫生纸将手腕上的血迹擦干净,虽然伤口仍在流血,却不那么吓人了。她甚至连纱布都没缠,随意地贴了块卫生棉在上面,不让伤口继续流血,转身又将Helena推倒。
“继续。”她的语气看似和刚才那般冰冷,眼神却和刚才截然不同。
Helena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她推着景晨,想让她正常点,可动作间却推到了她的胸口。
长期暴露在空气中而有些微凉,但却是熟悉的柔软。这份触感让Helena要说的话被遗忘,她怔怔地看着身上的景晨。疑问出声:“就非要?”
“非要。”景晨固执己见。
Helena带着气地点了点头,咬了下自己口腔内侧,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生无可恋地说:“来吧。”话音落下,她彻底放松了自己,不再抵抗,等着景晨接下来的动作。
景晨就在静静地看着她,一双澄澈的眼眸逐渐变得阴沉,在想到了什么后,又变回了平日那般模样。她俯下身轻吻,Helena的薄唇,淡道:“是你来。”
Helena想打人,她咬牙睁开眼,怒视着景晨。
刚才自己想做,还得把她绑起来。可这家伙不惜让自己流血也要挣脱,现在倒好,又让她做了?
什么东西!
眼看Helena目光中越来越明显的不忿,景晨很是识时务地张口:“我认输。”
不就是认输吗?她OK的啊。
只不过,她只能接受自己主动认输。
被迫认输,并不在她人生的字典里面。
眼看景晨的神色轻松至此,甚至会叫人忽略掉她刚才做了什么蠢事,Helena张口,露出自己咬着的牙齿。
“我认输,求你。”景晨身姿挺立,好似在说着什么正经事情一样。肌肤瓷白如玉,而上面浅淡的伤疤更是彰显着独属于景晨的过去,半掩半露更显风情。
Helena看到景晨眼神中的笑意与从容,她的目光从她的脸上转移到景晨的黑色长发上。因着这样的姿势,长发如墨一般铺撒在床上,些许血迹就在发丝旁边,极致的反差刺激着Helena的感官。
挑了挑眉,Helena知道,这场莫名其妙的争斗,输的人是自己。
景晨这家伙太能狠下心,甚至可以说,她远比自己想象中还要能够狠下心和坚定。
怪不得是能够坐上景家头把交椅的人。
将内心起伏的所有心思压下去,Helena近乎发泄一般吻上了景晨,不再如同过往那般耐心,她径直向下,吻上已经在空气中袒露了许久的精致锁骨。
牙齿没有刻意躲避,反而是不住地在她挺立的锁骨之上**,偶尔轻咬,带给景晨难以附加的快感。
双手自然地搭在Helena纤瘦的肩头,景晨试图将自己即将逸出口的声音压住,却没想到Helena竟然用了力气,狠狠地咬了她。
锁骨传来的刺痛迫使景晨睁开了眼睛,她有些疑惑地看着Helena。
迎接她的却是一双带着冰冷笑意的眼眸,Helena看着面前被情欲染上绯红的景晨,手指按在景晨痕迹明显的脖颈上。
“Helena,很痛。”景晨苦恼地皱了皱眉。
今晚的Helena实在是太难揣测意图了,根本不知道下一步她会做什么,这让有种失去掌控权的感觉。
景晨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然而,主动权掌握在Helena的手中,由不得景晨喜欢与不喜欢。
“不是能强行挣脱吗?流血都感觉没所谓吗?那不过是被我咬几口,又怎样呢?”Helena整齐的牙齿露出来,下一秒后,她又咬了景晨。
被这样粗鲁对待还是第一次,别样的快感萦绕在景晨的脑海之中,迫使她将一切的注意力都放在Helena的身上,期待她的下一步。
然而Helena却一动不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景晨,喜欢我,就要接受被我为所欲为。”Helena的声音冷淡,仿佛两个人是坐在咖啡桌两边的陌生人,丝毫不顾已经难耐到几乎在扭动的景晨的心绪。
景晨听到了Helena在说什么,感性上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种时候接受这种不平等条约,可理智上她却知道,现在的局面却是已经由不得她了。
在景晨思考之际,Helena再次动作,她的牙齿咬住了景晨娇小的耳垂,一下一下地咬着,带来极致的痒与对不知何时会下重口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