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喘息。声与暧昧的水声渐响,最终,在景晨的不懈努力下,终于让Helena随着自己的节奏,攀上了至高的愉悦点。
感受着她身子的抽搐颤动,景晨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中,手也不住地安抚着她的情绪。在感受到她一身的汗水后,她想了想,等了片刻,抱着浑身都放松了下来,不愿动弹的Helena走向浴室。
Helena真的一动不愿意动,她的意识都已经模糊了,只能任由景晨抱着她,替她冲水,仔细清洗。所有的羞涩都随着她的困顿消散,等到意识稍稍回笼时,景晨已经洗好了澡,重新抱上她,来到了另外一间卧房。
宽大的床比起过往柔软许多,她陷入其中,仿佛下一瞬就要陷入沉睡。可她猛地想起,自己还没有护肤!刚才脸上蹭到的景晨的水,可不能作为护肤的步骤。
“护肤…”Helena的声音浅而柔,若不是景晨的耳力极佳,怕是会忽略掉她说了什么。
无奈地摇了下头,景晨含着笑意拿来了Helena的护肤品,按照自己日常护肤的步骤,替她护肤、按摩后,这才盖上被子。
而她自己,则是拿出了自己的护肤品,随手放在Helena的护肤品旁,仔仔细细的料理完自己这张脸和脖颈、手腕等地后,才掀开被子上床。
感受到有人来此,Helena愣了一下,但很快她就闻到了景晨身上好闻的、浅浅的味道,她迎了上去,甚至很快地在她的怀里找到了舒适的位置。
景晨垂眸,有些无奈地看着蜷着身子窝在自己怀里的Helena,想了想,还是没有推开对方,却也没有拥住她,只是这样闭上了眼睛,让自己陷入睡眠。
身体的过分愉悦是能够让睡眠不好的人,获得良好的一夜的。这点在Helena早上八点睁开眼时,得到了完美的印证。
她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好,坐起身,视线扫过室内。已经没有了景晨的身影,无意去探究景晨哪里去了,她掀开被子,起身。拿起景晨放在床脚的睡袍,穿上后,款款走出。
今天的新约克天气还算不错,凉风透过阳台门穿了进来。
感受着清晨的空气,Helena为自己弄了一杯完美的咖啡,在打开冰箱打算倒入牛奶时,她瞥见了阳台上的身影。
景晨手上拿着一杯冰水,站在阳台,她背对着室内,凝望着上东区的景色。Helena走上前,侧过身,靠在阳台门上,看着她那张根本看不出情绪的漂亮脸蛋。
“想什么呢?”景晨不可能感觉不到Helena来的气息,但她一动不动。Helena看了她一会后,见她完全没有反应,歪头问了句。
“在看景色。”景晨收回视线,转过身,看向Helena,“咖啡?能给我一杯吗?”
Helena扬了扬眉,似是对她这样的话感到诧异,但她什么都没有说,反而是转身回到了室内,重新给她弄咖啡。
“要冰块?还是牛奶?”Helena下意识地打开了冰箱询问景晨的意见。
对于咖啡,景晨并没有太多明显的偏好。她想了想,回道:“加冰吧。脱脂牛奶对我来说都是一种负担。”
“你的身材已经很好了,少量脂肪并不会影响什么的。”Helena端着杯子,递给了景晨,根本不用打量她,就知道衣衫之下的她有多么性感和动人,“要是你不是景家人,或许去做模特也能做的很好。”
景晨闻言,失笑。她摇摇头,说道:“我的身材比例不是很好,也不是很能拼搏的类型,模特就算了吧。”现今国际舞台上,能够为人熟知的模特们,哪个不是天赋好又努力的,她还是没必要和人抢这个饭碗。
“你不是能拼搏的类型?”Helena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眼中带着讶异。
景晨眯了眯眼睛,淡笑着感慨:“看来,Helena对我存在错误认知哦。”
“你已经是我知道的家世背景好的人之中,最努力的人了。”努力还聪明,怪不得只有她才能在如今纷纷扰扰的混乱之中,始终盘踞首位。
“那你呢?难道你认为自己不够努力吗?”景晨学着Helena的样子,也靠在了她的对侧门边,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询问她。
这谈话就好似不算多么熟悉的人,在喝咖啡时候的闲聊一样。可Helena知道,景晨不是一个会无的放矢的人。
Helena笑了起来,她的笑意浮于表面,说:“我不算努力。你该知道的,我连学位都没有拿到。”
“那不是你不感兴趣吗。”景晨转过头,望着远处的中央公园,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站在她的身边,Helena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看到了平平无奇的景色。
两个人站在阳台,谁都没有说话。只有风在二人中间穿梭,偶尔还将Helena散落的发丝吹到景晨的肩头。
“我身边有很多不能出国的人,她们不曾来过这里,我想我多看一些,到时候讲给她们,或许也算是了了她们的心愿。”忽地,景晨开口。
想到景晨之前的职业,Helena心中明了,她稳妥地选择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道:“我爸爸临终的心愿是希望我拿到博士学位,进入维氏,帮卫霆鸿守住家产。”
可是,当他真正去世后,她就选择了退学,退出维氏公司,甚至脱离了卫家。
都是亡人的心愿,但她走上了截然不同的路。
“要是他知道,你说,午夜梦回他会不会来打我?”Helena问道。
景晨倒是不知道Helena和她父亲的关系那样恶化,她想了想,意识到不对,皱眉问道:“他打你?”
尘封已久的记忆因为景晨的问题变得清晰,Helena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17岁那年,我没有听话,申请了A国的学校,他跑来了B国。”
“虽然有些疼,但,不算亏。总算是迈出了第一步,而且,让姨母注意到了我的处境。”
现在三十多岁的Helena在笑着,可十七岁时的Helena,会不会难过呢?景晨想着,她也问了出来。
“没有什么难过的。提出去塔桥上小学、初中的人就是我,那个家,不是我的家。”Helena的回答十分迅速,根本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