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则声随口一句,结果引来了这么大的误会,现在真是苦不堪言,谢轻逢当然也是随口问问,要是季则声说有,不知道又要气成什么样。
他抓着季则声的脚踝,微微偏过头去,鼻尖抵上大|腿|内|侧嫩白的皮肤。季则声很稀罕卫生间里的玫瑰花浴球,这两天都泡了很久才舍得出来,现在连身上都一股香味。
只有娇气的小情人才会整天把自己洗得浑身是香味。
他嗅着清淡的香味,吻了吻那处的肌肤,弄得季则声痒痒,然而下一刻就张开嘴,狠狠咬了下去!
“嗯——”季则声疼出了声,只觉得谢轻逢像是要把他的肉撕一块下来,怎么都不松口,他眨了眨眼,动也不敢动,黑色的眼珠很快就覆上一层水光。
咬完腿,又在他锁骨上咬了一个,季则声的眼泪已经顺着眼角滚到了枕头上,微微偏头时,贴着的枕面都是冰凉的。
咬完标记,谢轻逢终于满意了一些,他扶着季则声坐起来,在他唇上亲了亲,然后拉开床头柜,拿出一小瓶标着英文的东西。
“今天让凯伦买的,转过去,我帮你涂。”
季则声被他咬怕了,稀里糊涂就翻了过去,说是帮忙,更像是欺负人,半瓶东西被涂得到处都是,还冰冰凉凉的。
谢轻逢不说话,空气里就只剩一点微妙的水声,季则声只要轻轻一动,就会被拍上一巴掌,他脸埋在枕头里,看不见自己的臀已经红彤彤的,只能小声叫着“师兄”,可是谢轻逢还是不理他。
他委屈了好一会儿,只听“骨碌碌”一声,瓶子滚到了地毯上。
谢轻逢贴着他的背靠上来,季则声刚要张嘴,话却被掐断在喉咙里,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哭声。
谢轻逢的笑贴着他的耳朵传来,嘲讽似的:“明天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你好像真的有点太快了,床单和枕头都脏了。”怎么才开始就这样两次了。
浴袍掉了一地,连被子都落了一半在地上,季则声说话断断续续,还不断用手掌去擦湿掉的床单和枕头。
“把床单弄脏了,我今晚怎么睡……”
“你是不是故意折磨我,不想让我睡觉……”
“你为什么总这样欺负我……一点都不听我的话!”
他越说越委屈,眼泪几个几个往下滚落,掉在床单上,又湿了一片。
这回更擦不干净了,他伸手抹了把眼泪,眼睛还是模糊的:“你好脏……我不要你!”
谢轻逢听他哭得实在可怜,只能把人转过来继续。
“一条破床单,脏就脏了,大不了重换一个。”
季则声脑子乱成一团,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我就是喜欢这个,我已经睡过了,上面有我的味道。”
谢轻逢笑了笑,把人抱起来,带着他下了床。
季则声脚踩在地毯上,吓了一跳:“你又要干什么?!”
“不碰你的床单了,”谢轻逢指了指那边。
“看见那面落地窗没,过去扶着。”
【??作者有话说】
关于我醋我自己:
谢总:说,到底是谁把你弄破皮了?他算什么东西也敢当你的金主?虽然我们才认识两天,但是你第一次被弄破皮必须是我干的,如果不是,那我就会变本加厉惩罚你(吃醋+破防,最后下定决心要把小师弟弄破皮九九八十一次)
小季:其实那个人是以前的你,没失忆时的你,根本没有其他人!没有!你为什么污蔑我!你到底是介意我以前被人弄破皮过还是只是为了折磨我九九八十一次?简直不可理喻(惊恐逃离,然后被抓回来)
谢总: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再说了以前的我又不是现在的我,你为什么只和以前的我破皮,不和现在的我破?你这不是偏心是什么?
小季:?
怎么感觉越写越长了,现在篇已经快10章了崩溃了啊啊啊啊啊啊……谁懂写的时候海藻总觉得自己比较适合某棠而不是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