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像是打算继续的模样,季则声吓了一跳,立马改口:“疼的!还疼的……你继续亲……”
谢轻逢看他可怜,抱着人把人转过来,面对面搂着。
“师兄知道你不是不喜欢双修,只是不习惯,这样面对面会不会舒服些?”
有了支点,还有了温暖的怀抱,季则声终于不害怕了,他搂着谢轻逢,脸颊贴着他的喉结蹭蹭:“师兄也抱着我。”
谢轻逢如他所愿,摩挲着着他后背的伤口,季则声身体发颤,但还是抱着他不撒手,像只树袋熊。
“师兄现在可以…可以重重的了……”他埋在谢轻逢脖颈间,故意不让看他的表情,谢轻逢呼吸一顿,指尖都跟着发麻。
他道:“舒服?”
季则声耳尖滴血似的,虽然不说话,但还是点点头。
谢轻逢再不忍耐,把人按回兽皮地毯上,疤痕埋进柔软的绒毛里,再也看不见,季则声的后背被拖着时前时后,把兽皮地毯都弄皱了,他下意识伸手,想抚平他心爱的兽皮,下一刻却是魂飞魄散,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谢轻逢勾着他的膝弯把人拖回来,引导似放到自己后腰:“勾好。”
季则声浑浑噩噩,什么都听不见,只能照做,下一刻,一头发了性的饿狼的钳住他,他只觉眼中一道白光闪过,自此人事不知。
季则声再次崩溃的时候,是因为心心念念的兽皮地毯被自己弄脏了,可是谢轻逢还是不理他。
第三次崩溃的时候,是师兄终于泄了元阳,他流着眼泪抖着两条腿往外爬,想出去洗澡,却被抓着脚踝拖回来继续。
第四次崩溃的时候,是他哭着求师兄下次再继续,可是师兄一边说喜欢他,一边动作地更厉害。
后来的后来,兽皮地毯一片狼藉,他也是,他无时无刻都在崩溃,随手一摸,兽皮地毯脏得不成样子,他连睡都睡不下去,谢轻逢却还不放过他,把他抱进起来坐进怀里。
电光火石之间,他忽然想起谢轻逢的嘱咐,不由道:“求求师兄,我真的很想要……”
很想要师兄别再和我双修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可是话未说完,谢轻逢就打断他:“师兄知道,师弟放心。”
他仿佛被人当头一棒,又气又累,又反抗不了,才到一半时居然两眼一黑,就这么昏睡过去。
前任宫主和现任宫主从进了寝殿以后就三天三夜没出来过,来报信的手下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回应,又等了半天还是没人理会,他们决定再也不管这个没有未来的藏镜宫,纷纷回去睡了。
等再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傍晚时分,身下是温暖舒服的兽皮,身上是暖乎乎的被子,身边是百无聊赖的师兄,两人拥得很紧,一见人睁眼,谢轻逢把目光转到他脸上,似笑非笑:“醒了?”
季则声现在看见他就害怕,下意识后退两步,却发现腰被勾着,谢轻逢张着五指,有一下没一下揉着他半边臀|肉。
季则声顿觉毛骨悚然,汗毛都竖起来了,卷起被角往后一滚,骨碌碌从谢轻逢怀里滚了出去,凶巴巴道:“你不要抱我!”
谢轻逢挑起一边眉,心说还真是用完就丢的小渣男,他坐起来,老神在在地抱着两条胳膊,只是此刻吃饱喝足,脾气都好了很多:“好吧。”
季则声裹着被子,把自己裹成春卷,伸手摸到身下的兽皮,更是气得头脑发热:“你不光把我的兽皮弄脏了,还让我睡在上面,谢轻逢,你安的什么心?”
谢轻逢道:“小师弟,你又气糊涂了,兽皮是你自己弄脏的,关师兄什么事?”
“明明是你……”季则声张了张嘴,想辩驳两句却说不出口,仍是谴责地看着他,谢轻逢不想吃了上顿没下顿,这种时候肯定要服软,十分能屈能伸:“好吧,是师兄不对。”
“兽皮地毯师兄已经施法给你弄干净了,跟新的一样,睡在上面很暖和,一点也不脏。”
季则声伸手一摸,确实摸到了干净的兽皮,气消了一点,又问道:“那我睡着后你有没有给我洗澡?”
其实严格来说也不是睡着了,是晕过去的。
好在谢轻逢也没有纠正他,只道:“里里外外都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