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瞪大眼睛,伸手去推他时,恍然闻到了一点熟悉的青桔香,像是他曾经很喜欢用的一款沐浴露的味道。
江崇终于被他推开一点,沈年压着声音怒道:“你疯了吗……”
江崇透过昏暗的光线看他的眼睛,呼吸有些乱地低声道:“你又冲他笑。”
“他刚才跟你说什么?”
不给沈年开口的机会,他只是自顾自地低声说:“他是不是还想亲你,他想得美,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谁是你……”沈年只是张了个口,便又被堵了回去。
江崇越吻越深,像是要把这两年的份量都补回来,沈年一瞬间觉得这人像是直接想把他活活吞吃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头晕目眩中,沈年突然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江崇的手如游蛇一般钻进去。
细碎的吻零星地往下落在皮肤上,直至胸口。
犬齿的啮咬和指腹的薄茧让沈年说不出完整的话,门口还偶有路过的脚步声,沈年只能零碎断续地骂:“混蛋……王八蛋……”
江崇把另一只手的手指递给他咬,反反复复地低声在耳边确认他的感受。
“这样呢。”
“有感觉吗。”
“是不是好舒服。”
“只有我能让你这么快乐,只有我,对不对……”
“回答我,沈年。”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终于恢复平静。
沈年眼角还带着生理性的泪水,抖着手就给了江崇一巴掌,羞愤地想开门往外跑。
江崇也不在意这不痛不痒的一下,一手还握着纸巾,一手把人拉回来,厚颜无耻地把脸搭在他肩上问:“你是好了,我怎么办……”
沈年咬牙切齿:“怎么办,你切了!”
“那可不行”,江崇这时候倒还有精神跟他调情:“你说过的,这是你的东西,我可不敢擅自做主……嘶……”
沈年重重地踩了他一脚,然后趁机拉开门低头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冲过去。
沈年在洗手间待了二十分钟,洗了几遍脸,在心里翻来覆去骂了得寸进尺的江崇上百遍,深刻反思了自己作为雄性动物的劣根性,才终于勉强冷静下来。
结果刚回到party上,就看到已经回来的江崇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半边脸还隐隐带着一点红,沈年瞬间又感觉一股火烧到了天灵盖。
这次团建之后,沈年足足生了三天的气,作尽保证,也用尽了一切手段和力气的江崇才得以重新进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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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怎么写甜了还……
其实江总的劫还没渡完……
大纲都写出来了,我就往下写吧,大家觉得漫长就挑着看(望天)
求过审,我真的很努力了,拜托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