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闯我海宫,死罪一条。”
“大王!我可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哦?”
“真的!千真万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李三毕竟只是一尚未长成的少年,如何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此刻忙不迭地求饶,只想这些魔女留自己一条贱命而已。
“那你便说说,是如何潜入我海宫,又有几个同伙?”
“……”
“不说的话,那便怪不得我了。”
“大王明鉴!大王饶命啊!不是小的我不想说,实在……实在是小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秦未央一双魅眼环视,瞧着自己逼问情报时,殿下众人的反应。
如今,便只有她和出手藏起这男贼之人,知道这小贼近十日神识已被抹除。她便是趁着逼问,看看殿下是否有人神色异常。
于秦未央而言,若除去禁制之人并非此贼同伙,则此贼同伙若混入殿内,此刻定然紧张,而除去禁制之人知道此贼不会供出自己,此刻定然心中安定;若除去禁制之人为此贼同伙,则其此刻应泰然自若,胸有成竹。
秦未央希冀能从众人神色中,寻出那期望之人。
林三思此刻确也颇为紧张,但他毕竟自小行商,善于控制心性,兼其非风月大陆人士,未遭过非人淫虐,故面色如常,除了眼神游移片刻外,并无更多破绽。
“疏影、暗香,帮这个男豚恢复一下记忆。”
秦未央有些失望,虽然殿下众人有那么几个神色稍稍有异,但她并没找到特别可疑的——今日来贺之人,多为宁安西南各派翘楚,她自然没法一一留下,细细审问,只能继续暗自观察。
“是,三宫主!”
两个黑丝裹身的亲随齐声答应,拖着如死狗一般的李三,转身向着大殿之下。
两名亲随面向殿门,背朝宝座,左右夹住李三,两人各自伸出靠近李三的一条手臂,自后向前,从李三双腿股间穿过,各自抬着李三一条大腿,将其抄抱而起。
此时的李三,便如同被婴儿把尿一般,被两人分腿,从背后扶抱,半坐于两只丝臂之上,双腿大张,一根无毛细茎已悄然撅起,点指前方在座众人。
“大王!好说好说!一切好说啊!登临贵岛的情形,小的我是真真想不起来了,但是有关小派的一切,小的可以和盘托出啊!您给小的片刻……啊!啊!不要不要!停下啊!大王饶了我吧!”
得秦未央之令,右侧亲随伸出另外一只丝臂,一把捉住了李三的玉茎,并未给予任何前戏,毫无怜悯,直接一捋到底!
黑色丝材质原本绵密细腻,但未经润滑,紧裹棒身撸动之下,李三能感受到的,端得是撕裂之苦。
仅仅一捋之下,如竹枝般细嫩的玉茎,便被剥出了荔色的鲜嫩龟首;向上捋回,茎皮又翻回复盖。
未等李三调息,又是一下撕裂之痛,龟肉再次被剥了出来,掌侧黑丝扫过,酥麻骤起,与撕裂苦痛交相辉映,让李三禁不住精关抖动,菊穴收缩。
“大王!大王!我可以…啊!啊!可以带你去…啊!啊!我们派啊~~~的据点!啊!啊!痛!痒!啊!停下啊!啊!你们不要看啊!”
李三的翘茎,正对着台下六十四位高阶女修,众人目光灼灼,好似剔骨钢刀,将李三视奸了一遍又一遍,而黑丝玉掌,毫不在意李三的求饶和供词,一息一捋,如器械调制一般无情狠毒,不过二十余下,李三细茎又长一寸,龟首向前突出,再无回返茎皮之能。
“大王!行行好!你快让她们停下吧!太麻了!不行了!不行了!要出来了!啊!啊!啊!啊~~~”
李三双手被捆缚在身后,双腿被一边一条黑丝玉臂托缚,只能伸长脖子一味呼喊,大殿空旷,除了他的声音,便是渐起的“滋……滋……”水声和喘息之声:水声乃是丝手游动,嫩茎涂满了李三自身的前走液,带起一片淫靡拉丝之音,喘息则为殿内众女修苦苦压制淫欲所致。
又三十抽,黑丝亲随感觉到手中竹枝忽而又涨大一圈,心中了然,忽而玉掌加力,黑丝与玉茎之间不留一丝缝隙,撸动速度更快愈奔马!
“不好!啊!啊!大王!不要!我真的什么都!啊!啊!什么都说!求…啊!啊!啊!啊!!!”
一声长嘶悲鸣,比悲鸣更长的是李三射出的精露。
一串白汁,被黑丝修指圈成的掌穴生生挤出,划过身前三尺,溅落在第一排长几之上。
长几之后,一名容貌妖冶,巨乳支桌的美妇并未挪动身子,只是探鼻轻嗅,轻轻摇了摇头:“此豚血精亏损,精露质素不过尔尔,尚且不配入奶奶我口。”
李三这边,被黑丝撸射之后,玉茎上那磨人玉手仍不停歇,一息两次,在他刚释放完毕的嫩茎上,继续一味索取,而更让他惊骇莫名的是,左边亲随,此刻伸出另一只丝手,在他屁肉臀缝之间游移,黑丝中的五指,便如把玩一件稀世古玩一般,细细摩挲着李三的臀肉和菊门,这天地不应,日月不明的绝望之感,一下便将他又拉回了自己那痛苦的被精通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