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继续!两颗初经人事的睾丸此刻仿佛不要命一般高速脉动,但欲壑难填,又如何能满足眼前的魔女?
“噗嗤!”
“噗嗤!”
“噗嗤!”
“我不说停不许停!”
紫雀双手捏住李三两瓣屁肉,双膀发力向上托举,引得硕大胸部一阵抖动。
催熟精关的强行精通,带来暴风骤雨一般的爽快,将李三从唇染砂的控制下暂时解脱。
李三玉茎射得隐隐作痛,腰眼一阵酸麻,正欲收腹坠臀,消解前庭压力,只觉一双肉掌满盖身后屁肉,自己便轻飘飘向上窜出,眨眼间羊入虎口!
抖动攒射的幼嫩玉茎与高速颤动的早熟丸睾,被一股脑送入了紫雀两片血唇之内!
少年李三在两三步外,看到此刻早已两股颤栗,一道淡黄色细流顺着裤脚滴落,他极度惶恐之下,竟当场屙尿失禁。
他只能看到那异族女子将稚童的玉茎和两颗丸睾一并吞没口中,更无法想象这玉茎和丸睾,在魔女紫雀口中,遭到何种非人折磨。
半炷香稍过的功夫,稚童又一浪接着一浪毫无间隔绝顶十次,一开始尚有屁肉抖动,双腿摇摆,挣扎欲起,两三次后便只有红液不时从高潮时收缩、却无法闭合的菊穴挤出,一簇簇魅液溅在少年李三身前青石板上,再两三次后,稚童李三绝顶时下身再无异动,仅能从喉头发出些干哑气声,不过是寥寥激爽颤音和求饶之语,全被正在他下身大口朵颐的魔女满足的鼻音掩埋。
又片刻,马眼干涸,再难榨出一滴精露:紫雀喉头绞住龟首,长舌在系带处如鞭抽陀螺,缠绕甩动,颊内肉壁蠢动,挤压着早已细如竹枝的小棒,鼻音震颤,如乳母把尿般轻哼,李三茎根酥软,腰眼一麻,被手托屁肉,又颤颤巍巍干射了一回——他的潮吹汁混合着存尿和残精,早在前前次绝顶时分,被紫雀吞入肚中。
紫雀舌根尝到一丝微甜,却是李三根基被撼,竟然被搾出了一丝生命本元!
尝到此味,魔女翻了翻白眼,终于松口,玉茎缩如童指,丸睾小若红豆——李三惨被催熟精通,却也被同时捣毁根基,以后再难产出上等精露,等待他的,便多是被蓄为低等精奴或卖入精露工坊,这海宫竭泽而渔之淫技,当真惨烈狠毒!
李三眼见那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童男半条命落在当场,心中惴惴,似乎下一个便会轮到他,偷眼向堂前观瞧,却忽然又是一阵头晕眼花,瞬时亭台流转,屋瓦换天,哪里还有什么公堂?
他仍旧站在二十八廊的第一根廊柱边,原本案后的白纱米裙女子依旧倚柱俏立,李三定睛,却发现对方轻抚廊柱的手,宽大细腻,形如团扇,分明便是那异族女子的手掌!
凤目之下,鼻胆高悬,颇有异风,再看那红唇如血,分明便是唇染砂毒浸染之像!
凌云髻上插有两只凤钗,一只红螺!
一只紫雀!
李三呼吸一滞,眼前红螺、紫雀、米裙女子,逐渐重叠成了一个人!
“小孩儿,你那精露香气,姐姐我在二里地外便闻到了,”女子抱胸,似笑非笑,“刚才你见到的乃是我‘一气化三清’之法,红螺紫雀皆我本命之物,二者所化乃我法外分身。”
李三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红螺紫雀行动之时,米裙女子在案后神情滞涩,目光生硬,想来这一气化三清之法她尚未熟练,而当时这幻境中的阵眼,八成便是这米裙真身,故而一直藏于案后!
心中跌足,嗟叹错失逃脱良机,李三面露沮丧。
“小孩儿,我那一气化三清自有道化方寸之幻境,所示皆为你心魔之象,”米裙女子摇了摇头,“瞧你这湿透了的前摆,想来所见之物甚为可怖。”
直到此刻,李三才终于弄明白了前因后果。
他心中一直存有未与他人言说之事,午夜梦回,常常惊起失神——他当年确从灵州云家出逃,但并非在精通以前,而是在被以残酷手段精通之后。
由于云家女子在精通时一时兴起,玩过了头,导致他根基被毁,生命本元被搾走小半,此生再无得窥大道之机。
他内心自伤,故隐瞒此事,甚至连最为亲厚的黑将军乐从也不曾知晓。
小虎确为当年放走他之人,后面他辗转得知,云家查出此事,管事姑姑大为震怒,把他关入柴房,又着几个女将入内,整整一天一夜,据说再见天日时,他自微胖红润蜕为干瘦萎靡,之后又被转手倒卖,最终去了北地某一处精露工坊,便再无消息。
眼前这妖女,竟然利用诡异功法,将他心中隐密,幻化成淫邪诡事,当真邪门的紧!
米裙女子并不急于上前:“今日我海宫三公主寿辰,我无意多事,不论你有何企图,只要此刻罢手,下得山去,我便放你此去一条生路。”
“此话当真?”
“我楚璇玑一言既出,从无反复,你尽可以放心。”
李三将信将疑,但自从他遇到这眼前这女子,便从未能摸透对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