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上戴着的兔耳发箍动了动,锁骨和胸前的沟壑雪白,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线条紧致,隐隐显露出肌肉的形状。
细腰,翘臀,被黑丝包裹住的修长双腿。
木兔简直倒吸一口凉气:“小夏,你、你……”
赤苇按住木兔,冷静地上下打量着,脸上一片绯红,却依旧镇定开口:“这肯定不是你的主意,千夏,你去换衣服吧。”
我紧了紧拳头,一种羞耻感涌上心头,几乎就要借着这个机会放弃。
但想到师妹和我说的话,我深吸一口气,在内心一阵挣扎后,还是双手放在小腹前,微笑:“欢迎回家,主人,饿了吗?要不要先吃饭呢?”
赤苇京治:“!!!!”
木兔光太郎:“……”
木兔光太郎倒地不起。
“木兔桑!”
“赤、赤苇……我、我好像遇见海市蜃楼了……”
“木兔桑,这里不是沙漠,你冷静一点。”
木兔光太郎冷静不下来,他决定捂住自己的眼睛,先不去看这个刺激的画面,去洗个澡,把一身的臭汗洗掉再说。
他迅速遁走。
这样一来,客厅里就只剩下了我和赤苇。
赤苇抿了抿嘴角,视线控制不住往我身上看,这样的沉默让我有点不太自在,他干咳一声,又注意到变得有些不一样的客厅,踩上了柔软的地毯。
余光看见对方的侧身时屁股后面的圆圆尾巴,他又是忍了忍,然后才问:“你……怎么突然穿这个?”
“就是、就是想,让你们消气,昨天是我不对。”我双手背在后面,不好意思地说:“今晚的晚餐我负责,你们能……不生气了吗?别不理我。”
“……”
也许没有人知道结城千夏穿着这件衣服,这副表情,这种态度,说这些话对他的杀伤力到底有多大。
赤苇京治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我当然不会生你的气”这种话差点脱口而出,但是想到和宇内天满的讨论,赤苇京治还是低下头,坐在柔软的地摊上,从自己手里的盒子拿出一个花瓣形的蜡烛,放在铺了欧式桌垫的矮桌上。
“我也和朋友商量过了,抵御不了外面的诱惑,可能问题不全在你。”
赤苇京治点燃蜡烛,放在我的手心里。
我迷茫地捧着蜡烛坐在他身边,有些结巴地问:“这、这个是干什么的?”
“这个是低温蜡烛,我想你也许……”他说到这里也有点不好意思,压低了声音,继续说:“可以滴在我的身上。”
“不会烫吗?”低温蜡烛融化的很快,只是燃烧一会儿花心就已经成了液体,从花瓣中间流到了我的手上,还好,是能忍受的温度。
但是……
我又问:“为什么要滴在你身上?”
赤苇京治:“你可能会……喜欢?”
他不是很确定,而且他也不知道这种趣味在哪里,不过搜到了很多关于这个的视频,还看到了疯狂的评论区,他也就大胆地尝试一下,万一千夏会喜欢呢?
长相称得上是美丽的黑发青年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松开了衬衫的前两三颗扣子,露出了形状好看的锁骨,和一片雪白的胸口。
修长的手指点在自己的脖子和锁骨处,赤苇京治声音依旧很小:“你可以,滴在这里。”
手里的蜡流了一手,我看了看手里的花型蜡烛,又看了看他白皙的皮肤,反复确认他需要我这么做之后,才单手握着蜡烛,来到了他的颈部附近。
不用我倒下去,已经有红紫色的蜡顺着我的掌心流到我的手背,最后再滴落到颈部,这个时候其实蜡的温度已经不高了,在脖子上留下一条紫红色的痕迹后,在锁骨处就已经凝固。
这不是他想要的效果,于是干脆抓住了我的手腕,将聚集在花心里的蜡全都倒在了身上。
“嘶。”
他轻轻地抽了一口气,靠近火源的液体温度比刚刚的要高不少,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确实有几分灼烧感。
而那紫红色的蜡也并不是只在锁骨处就凝固,它留下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诱。人,有几滴甚至没入了白色衬衫的领口,往更深处蔓延。
美丽的青年蹙着眉,露出了忍耐着的表情,他眯着眼睛抬眼看向我,眼睛微微湿润着,看上去有些迷离,可能是觉得疼,他像是要落下泪来,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