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在昏暗的烛光中一边吃着西餐,一边谈天说地,偶尔品一口小酒。
他的酒量不错,却在几杯下肚之后也有些微醺,我的酒量不如他,喝的比他少,神志却没他清楚。
到最后,黑尾铁朗自发地揽过去了打扫和洗碗的工作,推着我去浴室,让我快点洗澡休息。
洗之前还把我手上的红绳解下来保管,说最好不要沾水。
我喝的晕晕乎乎,满口应下。洗完澡后随便找了件衣服套上,衣摆长度在膝盖上方,我还以为是我的某件睡裙。
结果出来倒水喝的时候不小心撞到黑尾铁朗的怀里,他扶住我,眼神不受控制地顺着我的衣领一路往下,停顿了好久,才问我:“怎么穿我的衣服?你不会真喝醉了吧?”
咦?不是我的睡裙?
我低头看了看,扯扯袖子,好像确实比我自己的衣服要大很多。
“嗯……我去换掉……”
“不用,你穿我的衣服也好看。”
他笑眯眯的,如同抱小孩一样托着我的臀部,将我整个人抱起来。
我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被他一路抱回房间。黑尾铁朗没有直接把我放在床上,而是抱着我坐在床沿,伸手勾住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红绳,小心地套在了我的手腕上。
“千夏。”
男人的手扶住我的腰,在耳边轻笑了一声:“酒量这么差,你的队员还给你送酒?”
我被他这一声笑得耳朵发痒,下意识蹭了蹭他的颈脖,轻声说:“别在我耳边说话,远一点。”
“是吗?我怎么记得你最喜欢我在你耳边说话?”
我的背部接触到柔软的床铺,两只手腕被宽大的手掌握住,固定在头顶。
微微睁眼,是男人那张远比高中时期成熟且帅气的脸庞,和敞开的领口,以及领口下依旧没有松懈下来的肌肉。
他深深地注视着我,像是要将我此时的模样深深刻在脑海当中。
柔软的唇瓣如同蜻蜓点水,点在我的额头,鼻尖,最后才是嘴唇。
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他的轻轻咬着我的耳垂,颇有磁性的声音侵入我的耳膜,一只延伸到大脑。
“千夏,我又有些饿了。”
肤色不同的手腕叠在一起,他一只手就能完全包裹着我两只手的手腕,同样的颜色融合在一起,看不出边缘,就好像我和他的手被一条红绳捆住,暧昧缠绵。
我微微抬头,视线中全是男人紧紧盯着我的模样,好像被猎物迷住情难自禁的猎手,看似凶猛,却主动将自己的命脉放在了对方的手中。
手腕悄悄挣开了一只,我抓住他的微微敞开的领口,在他的锁骨中间落下一吻。
男人的呼吸一错,防线猛然崩塌,脑中仅存的理智伴随着我的动作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动作缓慢而轻柔地触碰着我,像是触碰着易碎的瓷器,可那眼神分明就想立刻占有我的全部。
现在。
立刻。
已经完全无法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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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修!